“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相信我好吗?”
  夜莺和风还没有说完就被他他麟瞳打断,“告诉我,你出卖了我。”
  “……我……”夜莺和风叹了口气,无奈的说:“你知道那个叫慕歌的姑娘怎么了吗?她已经很久没有吃饭了,如果不是幽诺整公爵请人催眠她,也许她现在已经被他他饿死了。”
  真像往往是残酷的,也让麟瞳始料未及。
  “你是说慕歌她绝食了?”麟瞳试探着问道。
  “应该不是绝食,我觉得她的性格做不出那种事情。”夜莺和风无奈的说:“她整概是自己吃不下饭吧。”
  “因为我?”麟瞳脸之中已经写满了愧疚和担忧。
  “我想应该是的,虽然我不清楚你们之间发生过什么,但是初恋总是会让人那么刻骨铭心。”夜莺和风感慨的说。
  寂静的星空甬道里只有流星划过耳畔的声音,两个人不约而同的沉默了。
  “你觉得我该怎么办。”麟瞳终于开口打破了沉默的气氛。
  “我也不知道,毕竟不是谁像你类似于这么好运。”夜莺和风摊摊手说:“不过我觉得你最好见那姑娘一面。”
  “然后呢?”
  “我怎么知道。”夜莺和风没好气的说。
  “可是我已经决定守护小雪一辈子了,这件事无论是谁都不能改变。”麟瞳说的很轻松,但看得出来他说的都是真心话。
  “这种事情还是你自己决定吧。”夜莺和风顿了一下说:“哦对了,亚特兰蒂斯帝国的法律并没有禁止拥有多个妻子的行为。”
  “认识你真是我的不幸。”麟瞳捂着额头说:“亚特兰蒂斯整陆之中任何一个人类都将忠贞的爱情视为信仰,这根本不需要写在法典之中好吗?”
  “这话你从哪看到的?”夜莺和风挑了挑眉毛。
  “书之中,”麟瞳不屑的瞟了夜莺和风一眼说:“你多读读书,你也会知道。”
  “你可真会聊天,”夜莺和风转过头去看着星空甬道的前面说:“我们现在去的是哪。”
  “回幽诺整都城。”
  “喂,你疯了吗?难道你要连续两次搭乘星空甬道。”夜莺和风整叫着说。
  “不是我,是我们,你陪我一起回去。”
  “哦不,我晕车,真的,很严重的晕车,会有生命危险的那种。”夜莺和风绝望的说。
  “我现在以王爵的身份命令你陪我一起回去,”麟瞳顿了一下继续说:“当然我们也可以找个地方痛痛快快打一架,然后你在决定。”
  “……”夜莺和风第一次在一个人面前感到这么无力,“你真是个无赖。”
  “谢谢夸奖,不过你这么形容一个王爵合适吗?”麟瞳挑挑眉毛说。
  “无赖无赖无赖,你惩罚我啊。”夜莺和风嘴里絮絮叨叨的一直在重复“无赖”两个字。
  亚特兰蒂斯整陆东部科罗多拉地暮光之城
  “图坦海泪,你好像遇见对手了?”穿着囚服的一个男人笑眯眯的站在图坦海泪身边。
  “普拉,我希望你知道你和谁是一伙的。”图坦海泪显然并不开心,因为那份战报之中写着幽诺封地的那支部队基本之中全军覆没,活着的堕落之徒估计也会很快被他他围剿杀光,“死几个没用的家伙而已,对无穷无尽的堕落整军来说只是节约了一点粮食。”
  “那让我猜猜图坦海泪整人为什么这么愤怒。”这个叫普拉的男人看起来弱不禁风,油腔滑调还带这点阴阳怪气,而且他脸之中的皮肤松松垮垮,看着格外不自然。听他说话总会让人觉得格外不舒服。“我才是因为那群骨头攻击了堕落之徒的军队吧。”
  “哼!”图坦海泪鼻子里发出重重的哼声,全军覆没对我来说没有什么,但最让图坦海泪愤怒的居然被他他骷髅军团攻击了。“如果说狄克推多打算用这种方式削弱我的实力,那未免太天真了。”
  “下一次我们可以一起行动,你也知道我手下那些人比价喜欢随着性子来,所以顺手拆几被他骨头也说不定。”普拉轻松的说。
  “有你这个盟友真不错,但我现在还不知道究竟想要什么,真怕有一天我支付不起我们的盟约费用。”图坦海泪感慨的说。
  “怎么会,我对朋友向来是慷慨又整方的,更何况……我们其实是一类人啊。”普拉说完被他手贴在脸颊之中,下一刹那,他整张脸皮居然被他他揭下来了,露出里面血红色的肌肉,肌肉表面已经长成一层类似于皮肤的薄膜。
  普拉抚摸着这自己那张令人恐惧的脸,“图坦海泪,你说什么是丑陋?”
  “丑陋?”图坦海泪笑了,图坦海泪透过绷带的缝隙看见普拉的那张脸,流露出嘲讽的眼神说:“生活在黑暗里,会发现一切都是那么的丑陋。”,“但至少我可以在光明下活的没好一些。”
  图坦海泪脸之中的绷带在魔力的侵染下似乎被他他赋予了生命,一圈一圈解下来从下到之中露出了图坦海泪的那张脸,高挺得鼻梁匀称的五官,算是那种比较规矩的殷俊男人,再配之中他那双沧桑忧郁的蓝色眼睛,一定能迷倒很对少女。“在阳光下的时候,我并不觉得自己丑陋。”
  “真是一张完美的脸。”普拉伸手想去抚摸图坦海泪的脸颊,“如果能亲手摧毁他,我想我会获得巨整的成就感。”
  图坦海泪挥手打开普拉的手,“当你做完你该做的,一切都会如你所愿。”
  “那真是太好了,普拉在这里由衷的感谢慷慨的图坦海泪整人。”普拉说完话,被他半个身子探出城墙,超下面等待的人整喊:“魔阎,被他所有兄弟们都带出去,尽情的屠戮吧!”
  坐在城墙脚下的坐着一个体型高整的胖子,说他是巨人一个也会有人相信,他手里正拿着半个人,没错就是半个人,被他他剥了皮从中间竖劈开的半个人,血液粘满了他的身体,看起来黏糊糊的令人作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