聋老太异常的举动更加让许大茂认定有鬼,他嘿嘿一笑说道:“老祖宗,我们大家都尊重你,但是人家警察是来查案,你总不能不让人家查吧?再说有没有违法的行为,打开柜子一看不就知道了吗?”
  本来小宝想把鸡蛋筐转移,看到聋老太胸有成竹的样子,马上改变了主意,他把棒梗拉到一边,让他去找傻柱,人多了好有个照应。
  棒梗刚要离开,许大茂伸手拦住棒梗说道:“现在这间屋子里的人都有嫌疑,谁都不能离开,对不对刘警官?”他盯着刘清华的眼睛说道。
  刘清华清清嗓子说道:“许科长说的没错,等一下查清楚了人才能走,论亲情棒梗与我还有亲属关系,但我也不能徇私枉法。”
  许大茂一拍巴掌说道:“刘警官说的对,这大院子里都有关系,我还是棒梗的小姨夫,但是我不能看着有人违法犯罪不管,厂子里天天学习,我这点儿觉悟还是有的。”
  聋老太顿了一下拐杖指着许大茂说道:“我就知道是你这孙子举报的,说吧,要是不像你说的那样怎么办?”
  许大茂看看三位警察,一挺胸脯说道:“明人不做暗事,举报你们投机倒把的人就是我,如果我举报错了,我愿意接受惩罚,警察站在这里可以作证。”
  聋老太抿嘴一乐说道:“那咱们就把规矩说一下,如果你冤枉我,我要求你十倍赔偿我,鸡蛋就是我吃的,根本不是拿去卖的,我里面是有二十几个鸡蛋,你如果错了得赔我二百个鸡蛋。”
  许大茂冷笑一声说道:“如果证据确凿,你们也得进去蹲上几天,先说好,你们一共是几个人?别你自己扛着,把同案犯放跑了。”许大茂斜看了一眼站在旁边的棒梗和小宝,又抬着下巴冲着外面示意了一下。
  刘清华看出来这家伙是暗指何雨柱,明知道他是何雨柱的妹夫,偏偏还这么叫板,心里有些不乐意,但是嘴上不能说出来,刚才见聋老太说起赔偿的事,心里一动说道:“许科长,你的意思这是个团伙?你认为应该是几个人?”
  许大茂见刘清华向他征求意见,心里一乐说道:“我觉得这屋子里的三个人都参与了,至于有没有屋子外的人参与,我不敢说。”
  “只要是有证据,你就直接说出来,这有什么不敢的?现在有我们三个警察,我们肯定不会偏袒任何人,你就是说我老婆参与了,有确凿证据,我们也一样抓起来。”
  小王见刘清华的脸上不带表情,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觉得今天刘清华的举动有些反常,如果真的是他老婆参与了也要抓?心里猜不透刘清华葫芦里卖什么药,沉思了一下说道:“我们还是以现场为主,别涉及外人吧?”
  许大茂一听觉得机会来了,抢先开口说道:“同案犯现在就是现行,包庇的人算不算是犯罪?比如说棒梗他傻爸,小宝的爸爸一大爷。”
  刘清华看看一起来的两位警察说道:“包庇也算犯罪,按你的意思这个案子还牵扯到两个孩子的家属?”
  小宝听到许大茂把傻柱和爸爸都牵扯进来,恨不得上去踢他一脚,心里一急,瞬间把柜子里的鸡蛋移到了空间,他想让警察见不到鸡蛋,也就牵扯不到傻柱和爸爸。
  许大茂成功地把傻柱和一大爷绕进来,笑得合不拢嘴:“警察都这么说了,他们就应该是包庇,因为他们没阻止这几个人投机倒把。”
  棒梗见小宝的脸色变来变去,心里开始没底,真要是被警察抓到,还牵连傻叔和小宝的爸爸,这么多人一起去劳改,今后也没脸做人,脚下一软,一屁股坐在地上。
  聋老太见许大茂对他们是下死手,还要把傻柱和易忠海也抓起来,气得抡起拐杖朝许大茂打去,嘴里骂着:“你这孙子,我说这大院里你最坏,原来是真坏,我一点儿都没说错。”
  刘清华伸手把拐杖托住说道:“老祖宗,咱们还是好好说话,刚才你说他诬陷你,你有什么证据吗?你说柜子里的鸡蛋是自己吃的,又怎么证明?”
  聋老太一拍脑门说道:“我都被这孙子气懵了,你说我投机倒把,还牵扯到两个孩子两个大人,如果这孙子说错了是不是得赔偿我们五个人?一个人二百鸡蛋,五个人可是一千个,你这孙子赔得起吗?
  听到要赔偿一千个鸡蛋,许大茂也吓了一跳,转念一想,自己明明知道柜子里有鸡蛋,聋老太狡辩也不能证明她不是投机倒把,心里一横说道:“当着警察的面,我同意赔偿,关键是我是胜利者,你们会被抓进去。”说完嘿嘿笑出声来。
  刘清华摆摆手说道:“我们是要用事实说话,你们私下的约定我们不会参与,如果许大茂的举报不是事实,我们就会以诬陷罪处理这件事,鸡蛋的事你们自己解决。”
  “行,如果我举报错误,我愿意承担诬陷罪,同时也同意十倍赔偿,这样你满意吗?老祖宗,现在你打开柜子吧。”许大茂咬着牙悻悻地说道。
  聋老太抿抿嘴开口笑道:“你这孙子,今天你是赔定了,你以为我投机倒把卖鸡蛋,我柜子里的鸡蛋是煮熟的,有人会买熟鸡蛋吗?”
  熟鸡蛋?许大茂听到聋老太的话一怔,这个他万万没有想到,柜子里有鸡蛋不假,是不是熟的他真不知道,心里犹豫,张张嘴不知道说什么。
  刘清华听到聋老太说鸡蛋是熟的,一颗悬着的心放下来,自己赌聋老太能胜,也是不愿意牵扯到大舅子,他咳嗽了一声问许大茂:“老祖宗说鸡蛋是熟的,现在你还举报吗?如果真的是熟鸡蛋,说明你举报不实,他们说你诬陷,我们可能得把你带走,你看怎么办?”
  许大茂脖子一梗说道:“我不信,她说鸡蛋是熟的就是熟的?得现场证明,不能凭她一句话就认定,都说姜是老的辣,你这么说骗不了我。”
  “好,你不信没关系,我今天让你心服口服,小宝,你去把柜子打开,框子里的鸡蛋都摔在地上,是生是熟一下子就看出来了。”
  小宝没想到聋老太技高一筹,咧嘴一笑说道:“我不使劲儿摔,能看出生的熟的就可以吧,我还想吃几个呢,心念一动,把藏在空间里的鸡蛋筐又移动回来。”
  听到聋老太说鸡蛋是熟的,棒梗迅速端来一个空盆子递给小宝:“别弄埋汰了,你往这里摔就行。”
  小宝丢进盆里一个鸡蛋,许大茂的心就一沉,根本没看到有鸡蛋清鸡蛋黄流出,一千个鸡蛋算是赔定了,自己输在哪一个环节,事先煮熟鸡蛋让他往坑里跳吗?
  心里懊恼,一副苦瓜脸被刘清华看到,刘清华对跟来的两个警察一摆手,三个人一起抽起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