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何雨水去单位打个招呼，兴高采烈地回到四合院，在大院门口见到呆坐的小宝，童心未眠的何雨水从后面蒙住小宝的眼睛，小宝嗅嗅鼻子说道：“我知道你是雨水姐。”
放开手，何雨水坐在小宝旁边问道：“你怎么知道是我？”
“这个很容易，我闻到你身上的味道了，你身上的味道和别人不一样。”
何雨水低头闻闻自己的腋下，没有闻到什么特殊的味道，白了小宝一眼说道：“你瞎说，我怎么没闻到？我家住的房子是刘清华他爸分的，家里可以洗澡。”
小宝嘿嘿一笑说道：“真的，你身上的味道和张晓南就不一样，反正我接触的人不多，但是我能分清你们两个。”
何雨水脸一红，她知道每月那几天的时候，自己身上有怪味儿，可是现在她的身子是干净的，刚才她还特意闻闻腋下，也没有汗味儿。
小宝见何雨水尴尬的样子笑道：“你自己闻不到的，我的鼻子特殊，不过你身上是好闻的味道。”
何雨水拍了小宝一下嗔道：“死孩子，吓我一跳，我以为我身上有难闻的味儿被你发现了呢。”
小宝咧咧嘴没说话，眼睛望着张晓南家的窗户。何雨水伸手在小宝眼前晃动一下说道：“小宝，你猜姐姐今天过来干啥来了？”
小宝回过神看看何雨水问道：“你是有什么好消息吗？看你好像挺高兴的样子。”
“姐是替你高兴。”
“我有什么好高兴的？我现在不能上学了，我爸妈这几天也唉声叹气的，我知道错了，但是已经晚了。”
“我就是为这事来的，明天我去教育局找人，帮你换一个学校，你上学的事包在我身上，你是个聪明的孩子，虽然功课落下几天，姐帮你补课，会赶上的。”
小宝听到何雨水答应帮他换学校，先是一喜，接着眼里的喜悦又消失了，低着头不说话。
何雨水拉过小宝的手问道：“姐已经答应你能上学了，你怎么还不高兴？”
小宝抬头看看何雨水，嘴唇动了几下又闭上了，何雨水鼓励他说道：“有什么话跟姐姐说，小小的孩子还有这么多心思。”
小宝鼓起勇气开口说道：“要是你只是帮我转学，我不会去，张晓南因为我也被学校劝退了，她妈把她关在家里不让出来。”
何雨水看看小宝说道：“你的意思是说也想让张晓南转学？这个我还真没想过，转两个学生，我怕学校不会接收。”
小宝摇摇头叹了一口气：“我这几天一直在想，我要是再长大一点儿就好了，我可以出去干活养活自己，可是张晓南是个女孩子，也干不了力气活，你看这次帮张晓南转学可不可以？我不想她因为我上不了学。”
何雨水看小宝一副认真的样子笑道：“看不出来小宝还是个仗义的人，遇到事情能先为别人着想，是个男子汉。”
“这么说你答应了？”小宝眼里闪着亮光问道。
“这件事不是我答应就行的，我得去找人，另外张晓南的父母是否同意我帮着找学校，如果办一个学生我现在就敢答应你，现在要是把你们一起都办转学，我怕学校不会同意。”
“晓南她妈妈的工作我去做，如果能帮着张晓南找到新的学校，我想她妈不会不同意的，办不成两个人就先办一个人，剩下我一个人就好说了，我有力气，实在不行就出去找找活儿，反正饿不死我。”
“你也别跟一大爷一大妈怄气了，他们管你也是为你好，我回去跟刘清华他妈再说说，争取把你们两个人都转到新学校，这件事你先别张扬。”
得到何雨水的承诺，小宝脸上的阴霾一扫而光，使劲地握了一下何雨水的手，何雨水哎呦一声，吓得小宝一个后仰，起身爬起来做了一个鬼脸说道：“我去把好消息告诉张晓南。”
何雨水嘴上答应了小宝，可是怎么和婆婆说这件事心里没底，她直接去了刘清华的派出所。
听完何雨水的叙述，刘清华想了一下说道：“一起转两个学生肯定有难度，就算我妈出面，她也不好跟人家说，你看这样行不行，先转一个人，然后我们再换一个学校，把两个人转到一个学校，将来要是又出事了，帮忙办事的人也不好说话。”
何雨水接过刘清华递过来的水喝了一口说道：“开始是说转两个孩子，也没说一定转到一个学校啊。你这么一说提醒了我，把他们分开，不在一个学校能更好一些。”
与刘清华一个科室的小王认识何雨水，见两个人在谈论上学的事，开口问道：“你们给谁转学？怎么还一起办两个人？”
刘清华看看小王一拍大腿笑道：“我真是急糊涂了，这不是有现成的人帮忙吗。”
何雨水不解地看看刘清华问道：“什么现成的人帮忙？”
刘清华指指小王说道：“小王的姐姐就是学校的老师，帮忙转一个学生应该不是难事。”
“哦，我姐就是个普通的老师，可以帮你问问，但是我不保准就能办这件事。”
何雨水沉思了一下对刘清华说道：“这样，我一会儿再去一趟四合院，看看小宝的意思，我想他也会同意，如果两个人又转到一个学校，还容易逃学。”
小王听到何雨水说到小宝，问何雨水：“嫂子，你说的小宝是当年救你的那个孩子吗？”
刘清华咧嘴一笑说道：“对，对，当年这个孩子救了我老婆，算是我的媒人，不然我才不会给一个逃学的孩子帮忙。”
何雨水瞪了刘清华一眼，刘清华知道自己说多了，走过去拍拍小王的肩膀说道：“你打个电话问问姐姐，你可能帮着转一个小姑娘。”刘清华套着近乎说道。
小王把刘清华的手扒拉下去说道：“我这是看在嫂子的面子上，再说那个小宝也算个人才，能一个人打一群流氓，万一我需要帮忙，也可以找找他，虽然我们现在是警察，但是动手打架还是没人家厉害。”
三个人最后商定，何雨水去找杨阳说给张晓南转学的事，刘清华去找他妈一起去教育局，小王去姐姐的学校问问转学还需要什么手续。
放开手，何雨水坐在小宝旁边问道：“你怎么知道是我？”
“这个很容易，我闻到你身上的味道了，你身上的味道和别人不一样。”
何雨水低头闻闻自己的腋下，没有闻到什么特殊的味道，白了小宝一眼说道：“你瞎说，我怎么没闻到？我家住的房子是刘清华他爸分的，家里可以洗澡。”
小宝嘿嘿一笑说道：“真的，你身上的味道和张晓南就不一样，反正我接触的人不多，但是我能分清你们两个。”
何雨水脸一红，她知道每月那几天的时候，自己身上有怪味儿，可是现在她的身子是干净的，刚才她还特意闻闻腋下，也没有汗味儿。
小宝见何雨水尴尬的样子笑道：“你自己闻不到的，我的鼻子特殊，不过你身上是好闻的味道。”
何雨水拍了小宝一下嗔道：“死孩子，吓我一跳，我以为我身上有难闻的味儿被你发现了呢。”
小宝咧咧嘴没说话，眼睛望着张晓南家的窗户。何雨水伸手在小宝眼前晃动一下说道：“小宝，你猜姐姐今天过来干啥来了？”
小宝回过神看看何雨水问道：“你是有什么好消息吗？看你好像挺高兴的样子。”
“姐是替你高兴。”
“我有什么好高兴的？我现在不能上学了，我爸妈这几天也唉声叹气的，我知道错了，但是已经晚了。”
“我就是为这事来的，明天我去教育局找人，帮你换一个学校，你上学的事包在我身上，你是个聪明的孩子，虽然功课落下几天，姐帮你补课，会赶上的。”
小宝听到何雨水答应帮他换学校，先是一喜，接着眼里的喜悦又消失了，低着头不说话。
何雨水拉过小宝的手问道：“姐已经答应你能上学了，你怎么还不高兴？”
小宝抬头看看何雨水，嘴唇动了几下又闭上了，何雨水鼓励他说道：“有什么话跟姐姐说，小小的孩子还有这么多心思。”
小宝鼓起勇气开口说道：“要是你只是帮我转学，我不会去，张晓南因为我也被学校劝退了，她妈把她关在家里不让出来。”
何雨水看看小宝说道：“你的意思是说也想让张晓南转学？这个我还真没想过，转两个学生，我怕学校不会接收。”
小宝摇摇头叹了一口气：“我这几天一直在想，我要是再长大一点儿就好了，我可以出去干活养活自己，可是张晓南是个女孩子，也干不了力气活，你看这次帮张晓南转学可不可以？我不想她因为我上不了学。”
何雨水看小宝一副认真的样子笑道：“看不出来小宝还是个仗义的人，遇到事情能先为别人着想，是个男子汉。”
“这么说你答应了？”小宝眼里闪着亮光问道。
“这件事不是我答应就行的，我得去找人，另外张晓南的父母是否同意我帮着找学校，如果办一个学生我现在就敢答应你，现在要是把你们一起都办转学，我怕学校不会同意。”
“晓南她妈妈的工作我去做，如果能帮着张晓南找到新的学校，我想她妈不会不同意的，办不成两个人就先办一个人，剩下我一个人就好说了，我有力气，实在不行就出去找找活儿，反正饿不死我。”
“你也别跟一大爷一大妈怄气了，他们管你也是为你好，我回去跟刘清华他妈再说说，争取把你们两个人都转到新学校，这件事你先别张扬。”
得到何雨水的承诺，小宝脸上的阴霾一扫而光，使劲地握了一下何雨水的手，何雨水哎呦一声，吓得小宝一个后仰，起身爬起来做了一个鬼脸说道：“我去把好消息告诉张晓南。”
何雨水嘴上答应了小宝，可是怎么和婆婆说这件事心里没底，她直接去了刘清华的派出所。
听完何雨水的叙述，刘清华想了一下说道：“一起转两个学生肯定有难度，就算我妈出面，她也不好跟人家说，你看这样行不行，先转一个人，然后我们再换一个学校，把两个人转到一个学校，将来要是又出事了，帮忙办事的人也不好说话。”
何雨水接过刘清华递过来的水喝了一口说道：“开始是说转两个孩子，也没说一定转到一个学校啊。你这么一说提醒了我，把他们分开，不在一个学校能更好一些。”
与刘清华一个科室的小王认识何雨水，见两个人在谈论上学的事，开口问道：“你们给谁转学？怎么还一起办两个人？”
刘清华看看小王一拍大腿笑道：“我真是急糊涂了，这不是有现成的人帮忙吗。”
何雨水不解地看看刘清华问道：“什么现成的人帮忙？”
刘清华指指小王说道：“小王的姐姐就是学校的老师，帮忙转一个学生应该不是难事。”
“哦，我姐就是个普通的老师，可以帮你问问，但是我不保准就能办这件事。”
何雨水沉思了一下对刘清华说道：“这样，我一会儿再去一趟四合院，看看小宝的意思，我想他也会同意，如果两个人又转到一个学校，还容易逃学。”
小王听到何雨水说到小宝，问何雨水：“嫂子，你说的小宝是当年救你的那个孩子吗？”
刘清华咧嘴一笑说道：“对，对，当年这个孩子救了我老婆，算是我的媒人，不然我才不会给一个逃学的孩子帮忙。”
何雨水瞪了刘清华一眼，刘清华知道自己说多了，走过去拍拍小王的肩膀说道：“你打个电话问问姐姐，你可能帮着转一个小姑娘。”刘清华套着近乎说道。
小王把刘清华的手扒拉下去说道：“我这是看在嫂子的面子上，再说那个小宝也算个人才，能一个人打一群流氓，万一我需要帮忙，也可以找找他，虽然我们现在是警察，但是动手打架还是没人家厉害。”
三个人最后商定，何雨水去找杨阳说给张晓南转学的事，刘清华去找他妈一起去教育局，小王去姐姐的学校问问转学还需要什么手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