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许大茂和杨阳的地下约会被张伟寻到了蛛丝马迹:“夏天穿衣少,张伟嗅到杨阳身上的气味不对,想亲眼看看杨阳的贴身内衣,刚好张晓南和张晓北从外面回来,他才没有扒光杨阳的衣服查看。”
  杨阳知道自己身上的气味是许大茂的,早晨张伟出去时告诉她不回来吃中午饭,女儿上午写完作业就跑出去了,许大茂趁机钻进屋里。
  杨阳又羞又恼,怕孩子回来遇到许大茂,想拒绝又有些期待,许大茂的贼大胆也让她有些冲动,她只好央求许大茂抓紧时间速战速决。
  许大茂本来是想探探路,约杨阳晚上出去,没想到杨阳一个人在家,瞬间邪火上升,他已经抓住杨阳的心理,她为了面子不敢张扬。
  没想到许大茂前脚刚走,她还没来得及处理自己的身体,张伟从外面一脚迈进来,吓了杨阳一跳。
  张伟本来约好和单位同事大刘一起吃饭,刚在小饭店坐下来,大刘的家里被盗,老婆报警的同时打发孩子过来找他回家。
  酒没喝成,又过了吃饭的时间,张伟只好骑车回自己家吃,没想到遇到脸上带着潮红的杨阳。
  杨阳自然不会承认许大茂来过,借口天热,她又是忙乎做中午饭才脸上发烧。
  回到厨房,杨阳脑子里想着如何掩盖自己身上的味道,看到菜板上的凉菜心里一动,从柜子里拿出醋瓶子,拧开瓶盖,假装失手把醋瓶子掉在上。
  瓶子碎裂的声音把屋里的张伟和两个女儿都惊动了,三个人一起跑过来,杨阳看着地上的碎玻璃说道:“你们别过来,小心扎到脚,我手滑把醋瓶子摔碎了。”
  张晓南懂事地过来把地上的碎玻璃扫起来,让妈妈去洗洗手,杨阳闻到满屋子的酸味,知道自己这一关算是过了,借着洗手的机会又洗洗脸,往身上喷了几下花露水。
  中午饭在沉闷的气氛中吃完,张伟抹抹嘴,头都没回扬长而去,他感觉到杨阳身上有些不对劲儿,可是没找到不对劲儿的地方。
  虚惊一场,杨阳心里暗骂许大茂,趁着女儿收拾桌子,迅速换下短裙内裤,使劲擦拭了一下身子,内裤上的气味确实很浓。
  与杨阳遮遮掩掩不同,许大茂则是大摇大摆地骑着他的二八自行车来到厂子,与他关系不错的老曹贼兮兮地问他:“你不会大中午的回家加班了吧?这身上的骚味真浓。”
  许大茂摸摸小胡子笑道:“这两天猪腰子吃多了,临上班没忍住开了一枪。”
  本来夏天就是爱打盹,许大茂坐下来开始瞌睡,兴奋劲过去,疲惫感上来,他头枕着椅子靠背迷糊起来。
  正当他睡得正香,忽然觉得头上有液体流下来,睁眼看时,于海棠手里端着水杯笑嘻嘻地看着他。
  他有些恼怒,开口说道:“大美人,你原来挺本分的,自从当上厂长夫人,胆子可是比过去大多了,我睡觉是招你惹你了?”
  于海棠扫了屋子里的人一眼说道:“你是处处占便宜,我结婚一次,你去吃了两顿,是不是还欠一份礼份子?”
  听到于海棠说起随礼,许大茂马上站起来解释道:“我可是不欠礼份子,我把钱随给三大爷了,他把我们领到厂长家吃席,也不怪我们,再说我许大茂也不差那点儿小钱儿。”
  于海棠听到许大茂的解释,知道是错怪了许大茂,原来是姐姐的公公暗中做了手脚,但是她不能说自己错了,斜着眼看看许大茂说道:“我结婚你把钱随给别人了,让他们说说,有这么办事的吗?”于海棠指着屋子里的人说道。
  屋里的几个人对许大茂本来就没好感,听到于海棠的问话,七嘴八舌地说道:“你刚才也说不差这点儿小钱,外面这么热,你把省下的钱给大伙买一壶冰棍儿,我们就给你保密。”
  许大茂还想为自己辩解,于海棠把手里的水杯重重的放到桌子上笑道:“他们说的我同意,你要是不把钱掏出来,你可能损失的更多,刚才你睡觉的事要是被领导知道了,罚款得超过一块钱吧?”
  许大茂无奈地叹口气说道:“好,老曹去跑跑腿,买一壶冰棍回来。”说完掏出一块钱的纸币丢在桌子上。
  小小地惩罚了一下许大茂,于海棠笑眯眯地转身走了,她可不是为了吃许大茂的冰棍,虽然天热,可是医生嘱咐她不能吃凉的东西,因为她怀孕了。
  四九城的夏天风是热的, 身上出汗黏黏腻腻的,许大茂回到家,把自行车靠着墙,走到水龙头下面冲起凉水,觉得脑袋有些木了才关上水龙头。聋老太看到他湿漉漉地样子,瘪着没牙的嘴说道:“你这孙子,这么洗头会被激着的。”
  许大茂甩甩头上的水珠说道:“老祖宗,你嘴里没牙了,说话还是这么有劲儿。”
  聋老太顿顿手里的拐杖骂道:“你这孙子,我是好心,你却当了驴肝肺,还得让傻柱回来收拾你,看你还敢不敢说我没牙。”
  秦京茹躺在床上扇着扇子,听到外面的声音知道是许大茂回来了,起身出来,正好看到聋老太顿着拐杖骂人,过来一拉许大茂低声说道:“你惹谁不好,要是把她气死了,你得给她摔盆子。”
  聋老太平时耳朵有些聋,可是秦京茹的话她却听到了,用手里的拐杖指着秦京茹说道:“你这丫头也不是好东西,你这么说是盼着我死啊,我早都选好给我送终的人了,等我死后,让傻柱给我披麻戴孝,我这点儿家底都给他。”
  秦京茹不回话,拉着许大茂就走,她怕聋老太说出更难听的话来,这个院子里,贾张氏算是最难缠的人物,可是聋老太照样敢用拐杖打她,她可不想惹这个老祖宗。
  脱掉裤子,许大茂光着膀子躺在床上说道:“都说傻柱傻,可是人家就是有傻命,聋老太住的房子比我们的都大,这下子便宜傻柱了,早知道有这好事,我去给她倒尿盆子,也能?受点儿家底。”
  秦京茹收拾许大茂脱下的衣服,拿到鼻子底下闻闻说道:“你这衣服刚洗过,怎么味道怪怪的,你也没那个命,那个聋老太就是喜欢傻柱,你去倒尿盆也轮不到你?受家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