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秋叶的态度再清楚不过,约何雨柱去家里做菜,等于承认了何雨柱的身份。何雨柱高兴地往家走,走到四合院门口,才发现放在食堂里的饭盒子没拿回来。
  食堂里有徒弟们干活,就算他一两天不去也没事,但是饭盒里的东西是给秦淮茹准备的,有时候妹妹何雨水过来要吃,他都是找各种理由搪塞过去,因为秦淮茹过来拿东西,他就有机会亲密接触。
  何雨柱前脚进屋,秦淮茹后脚扭着屁股推门进来,她想第一时间知道约会的结果。
  何雨柱端起桌子上的茶缸子,一口气喝光里面的凉白开,抹抹嘴说道:“冉老师真是能说会道,人家就是当老师的料。”
  秦淮茹好奇的走过来问道:“冉老师怎么能说会道了?我和她接触过几次,人家说话还是挺靠谱的。”
  “我没说那个,下午在小公园聊天,她给我普及了一番生男生女的理论,我上学的时候也没学过那个,都给我整懵了。”
  秦淮茹噗嗤一笑:“你们都谈到这一步了?看来我这个红娘是当成了。”秦淮茹靠着何雨柱,带着醋味说道。
  何雨柱刚要回击秦淮茹,娄晓娥推门进来,吓得秦淮茹赶紧挪开屁股,站起身笑道:“是小娥来了,我也刚进屋来,今天我给傻柱介绍个对象,这不我过来问问是什么结果。”秦淮茹有些心虚地说道。
  身穿一件黑色毛衣,一脸严肃的娄晓娥走到何雨柱面前,何雨柱有些不知所措,本来想暂时隐瞒一下自己和冉秋叶见面的事,秦淮茹一句话都给捅出来,他只好讪讪地笑道:“秦姐热心肠,不去见面不好。”
  “柱子,我现在可是单身的自由人了,不像某些人拖儿带女的,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前几天你可是亲口答应过我的。”娄晓娥瞟着秦淮茹话中带刺地说道。
  “我还是那意思,秦姐在场,我何雨柱也不说假话,我跟冉老师下午是见了一面,但是也没决定什么,秦姐帮我,你对我也是真心,人家冉老师也挺大度,成与不成都不会埋怨。”何雨柱有些语无伦次地说着。
  娄晓娥一反常态,平时她总是一副柔弱的样子,今天一进门就带着火药味:“那你就当着秦姐的面,说说你跟我是什么关系。”
  秦淮茹被娄晓娥夹枪带棒地嘲笑了一顿,心里也是不高兴,这时见她针对何雨柱,有些逼供的意思,一扭身子说道:“我在不在场没关系,你们是什么关系自己知道,还用外人作证吗?我是拖儿带女,总比生不出来强吧?”
  眼见两个女人就要大吵一场,何雨柱赶忙站在两人中间劝道:“停一下停一下,都好好说话好不好?你们是来我家串门,不是把我家当战场来的吧?”
  平日比较友好的两个女人莫名其妙地吵起来,何雨柱挡在两人中间,两人一起清醒过来。
  娄晓娥比较有涵养,首先开口给秦淮茹道歉:“秦姐,我刚才不是说你,这几天心情不好,家里接连出事,你别跟我一般见识,我们是多年的邻居,别因为一句话不愉快。”
  秦淮茹见娄晓娥能伸能屈,先给自己赔不是,也不好继续冷着脸,开口笑道:“我也是嘴上没把门的,你姐就是个粗人,刚才我听傻柱说,生儿生女不是女人决定的,生孩子也不是一个人就行,这话可不是我说的,是学冉老师的原话。”
  何雨柱见两个女人平静下来,开口说道:“对对,我刚才学冉老师的话,人家就是有涵养,知识又多,下午给我上了一课,要是能回到棒梗他们的岁数,我就去听冉老师讲课。”
  何雨柱的话招来两个女人共同的一声呸,秦淮茹先开口说道:“自己也不找个镜子,都老天八地了,还装小年轻。”
  娄晓娥接着秦淮茹的话茬说道:“论岁数我们都比你大,别管我是不是离婚的,我们都有经历,你就算有那么几次桃花运也是偷偷摸摸的吧。”娄晓娥不惜把自己装进去,也捎带着秦淮茹,挖苦何雨柱。
  何雨柱被娄晓娥说得面红耳赤,自己确实是偷偷摸摸的,就连下午去约会冉秋叶也是偷偷的,过年三十岁,还是单身一个,确实有些寒碜。
  何雨柱不说话,秦淮茹暗暗佩服娄晓娥,自己每一次都很谨慎,她自认为绝不会让人看到她从何雨柱家出去,但是娄晓娥说的有模有样,就像看过她偷偷摸摸进来,她不相信,除非是傻柱自己交代的。
  屋子里一时冷场,秦淮茹打破了沉默,对何雨柱笑道:“傻柱,我看你也别去处什么对象了,我和小娥就是前车之鉴,要是以后离婚了得病了,还不如现在这样好,我和小娥陪着你。”秦淮茹半真半假地调侃何雨柱。
  何雨柱眼睛一瞪说道:“你再叫我傻柱我跟你急,现在院子里敢叫我傻柱的也就你家棒梗,我看他小,不然非得捶他一顿。”
  娄晓娥看看秦淮茹媚眼含羞,丹唇微启的样子,知道她是在调戏何雨柱,也凑近何雨柱拉着他的手说道:“我们一个胖一个瘦,你真是艳福不浅,不知道那个冉老师如何?”
  何雨柱被两个女人调戏,自己又说不过她们,只好翻着白眼装傻,在工厂里,那些女工比这两人还泼辣,有一次她们把许大茂的衣服都剥光了,他偷偷把许大茂的短裤藏起来,许大茂回到家被娄晓娥一顿暴打。
  何雨柱不说话,两个女人互相看了一眼,同时心疼起来,眼前这个男人心地善良,也算是有情有义的男人,可是命运不公,对的时候让她们遇到了错的人。
  何雨柱被两个女人搞的哭笑不得,她们半真半假的样子让自己不知道怎么应付,看到两个人在交流眼神,他开始心里发慌,扭头看看窗外,他希望这个时候何雨水能回来。
  没等来何雨水,贾张氏板着脸推门进来了,刚才秦淮茹说来何雨柱家,她就看秦淮茹不对劲儿,给人家介绍对象,还负责到底的样子。她对着秦淮茹的背影,大声地说着:“介绍个对象,不能还管生孩子吧?”
  何雨柱见贾张氏进来,开口笑道:“张婶儿这么闲着,是来找秦姐的吗?”
  贾张氏看娄晓娥也在场,满脸堆笑地说道:“不是不是,我知道她给你介绍对象的事,我在外面看屋里好多人,进来看看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