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八点多钟，聋老太就吵着不住医院回家，回来是傻柱用自行车把她推回来的，娄晓娥在后面扶着，自行车是许大茂的。
刚进四合院，许大茂从院子里出来，前一晚去乡下放电影，今天等于有半天假，所以他才起的很晚。
把自行车还给许大茂，傻柱背着老太太，老太太趴在傻柱的耳朵边儿小声说道：“你跟我进屋，我有好东西送给你。”
傻柱笑道：“你不用给我东西，少叫我背两回就行，你这身体硬梆着呢，别再吃胖了我该背不动，你这样能活到一百岁。”
聋老太张着少牙的嘴，美滋滋地说道：“这孙子就是会说话，我没白疼你一回。”
把聋老太放在床上，老太让傻柱关上门，才神秘地从床下掏出一双棉布鞋递给傻柱。
傻柱问道：“奶奶，我也没见你做鞋，这鞋是哪儿来的？你自己都没钱花，上次我还发现你偷偷卖粮票，别是那个钱买的吧？”
“你快穿上，看看合适不合适，你叫奶奶也没压岁钱，再说我老太太要钱也没用。”
傻柱把脚上的鞋脱掉，蹬上新鞋说道：“这双鞋挺合适，我没白给你倒尿盆。”
聋老太捂着没几颗牙的嘴做鬼脸，像是一个顽皮地孩子，她对自己的这一手借花献佛非常开心。
许大茂去菜市场买了一斤韭菜半斤猪肉，打算中午吃饺子，差一点撞上从门洞里出来的傻柱，傻柱冲着他一举拳头，吓得他一个趔趄。许大茂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傻柱跟他动手，因为他吃过几次亏，打架他不是傻柱的对手。
忽然，他发现傻柱脚上的新鞋子，急忙喊住傻柱：“喂喂，何雨柱，你站住。”他背地里喊傻柱，当面从来不敢。
傻柱站住问道：“你没撞到我是想重来一次吗？小心我把你的胰子给你挤出来。”
傻柱把自行车支上，走到傻柱面前低头看着他脚上的鞋，傻柱嘿嘿一笑说道：“怎么样，新鞋别人送的，你羡慕吧？”
围着傻柱绕了一圈儿，许大茂问道：“你这双鞋我看着这么眼熟，你是在哪儿买的？”
傻柱一扬脑袋笑道：“花钱买多土鳖，你也可以找你相好的送一双。”
许大茂脸色很难看，一声不吭转身拎着自行车上了台阶，他要回家找娄晓娥。
娄晓娥见许大茂拎着韭菜和猪肉进来，笑道：“我也好几天就想吃饺子了，我马上和面，保证你中午就能吃上。”
“蛾子，前几天我见家里有一双新布鞋，怎么不见了。”许大茂面带冷色问道。
“哦，那不是给你买的，你的脚大穿不了，那是帮别人买的。”娄晓娥端着面盆走过来说道。
“帮别人买的，那个别人是傻柱吧？我刚才看见他脚上穿着新布鞋，如果我没猜错，就是那双鞋。”
“你又胡说八道，我那是给聋老太太的亲戚捎的，早都拿走了，你怎么今天才想起问？”
“我要是早问今天就不会发现傻柱穿的新鞋了，你不会趁着我下乡跟傻柱勾搭了吧？”
“许大茂你不是人，这几年我对你忍气吞声，没孩子也不是我的错，你上班我在家，我从来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你可以出去问问，我娄晓娥也是读过书的人。”娄晓娥眼圈儿一红掉下眼泪。
“别跟我装可怜，许大茂骂我啥我都能忍，骂我是不下蛋的公鸡我忍不了，都是你这只母鸡不下蛋，跟公鸡有什么关系？”
娄晓娥骂不过许大茂，把手里的面盆摔在地上转身跑出去，她要问聋老太，自己帮她买的鞋是不是给了傻柱。
聋老太躺在床上闭目养神，娄晓娥伸手摇着聋老太的胳膊问道：“你前几天让我捎的那双鞋还在吗？”
聋老太睁看眼看到娄晓娥，拍拍床让她坐下说道：“大点声，我听不见。”
“我帮你捎的鞋还在吗？”娄晓娥大声喊道。
“哦，鞋啊，送人了，买来就是要送人的。”
“许大茂发现傻柱脚上穿着新鞋，跟我帮你买的鞋一模一样，这是怎么回事？”娄晓娥继续问道。
“傻柱？傻柱穿的鞋就是我送的啊，刚才给他的。”聋老太乐呵呵地回答。
“你不是说送给亲戚的吗？我都没管你要钱，你怎么能送给傻柱？”娄晓娥的语气里透着不满，真让许大茂猜对了，自己这回可解释不清了。
“傻柱是我孙子，不是亲戚是啥？我给你钱你不要，你来是要鞋钱吗？”
娄晓娥一跺脚说道：“你害死我了，许大茂刚才跟我吵架，说我给傻柱买鞋了，说我勾搭傻柱了。”
“呵呵，许大茂那孙子不是好人，他要是打你的话你来找我，我把他锅砸了，再说了，傻柱的鞋真是你买的。”
老太太说完停顿一下又说道：“你看看你，细皮嫩肉的，那个孙子还打你，我这个傻柱孙子多好，还会做菜，还勤快老实。”
娄晓娥一脸无奈，自己就是跳黄河也洗不清这事，转身出来房门，她得找个人诉苦。
走到水池子边，正好贾张氏在那里洗菜，娄晓娥红着眼睛拉住贾张氏的手说道：“张姨，你给我评评理，我都不知道怎么回事，祸就从天上掉下来了。”
贾张氏扶着眼镜问道：“这是跟谁呀？你这吃穿不愁的，哪来的祸啊。”贾张氏撇着嘴讽刺地说道。
娄晓娥就把许大茂发现她买的鞋穿在傻柱脚上，跟她吵架这事学了一遍，贾张氏低下头从眼镜上面看着娄晓娥说道：“绕了一圈儿，傻柱脚上的鞋确实是你买的，别的话说什么也没用啊。”
“张姨，你也老糊涂了，我是不知道给他买鞋，是聋老太让我捎的。”
“晓娥呀，不是姨说你，傻柱这些年没少帮我们家，我们一家五口，靠秦淮茹那么点儿工资，是有上顿没下顿，你也别跟傻柱走太近，要是他不帮我们了，你让我们怎么办？”
贾张氏的话让娄晓娥无语，本来想听到一些安慰，现在倒落下埋怨，好像她不让傻柱去帮助秦淮茹一家。
水池子旁边的人越来越多，都是中午出来洗菜做饭的妇女，四合院里有七八家是红星轧钢厂的家属，剩下十几家都是外单位的，平时这些人就嫉妒钢厂的收入高，这时见到娄晓娥这副样子，忍不住嘴角幸灾乐祸的笑容。
刚进四合院，许大茂从院子里出来，前一晚去乡下放电影，今天等于有半天假，所以他才起的很晚。
把自行车还给许大茂，傻柱背着老太太，老太太趴在傻柱的耳朵边儿小声说道：“你跟我进屋，我有好东西送给你。”
傻柱笑道：“你不用给我东西，少叫我背两回就行，你这身体硬梆着呢，别再吃胖了我该背不动，你这样能活到一百岁。”
聋老太张着少牙的嘴，美滋滋地说道：“这孙子就是会说话，我没白疼你一回。”
把聋老太放在床上，老太让傻柱关上门，才神秘地从床下掏出一双棉布鞋递给傻柱。
傻柱问道：“奶奶，我也没见你做鞋，这鞋是哪儿来的？你自己都没钱花，上次我还发现你偷偷卖粮票，别是那个钱买的吧？”
“你快穿上，看看合适不合适，你叫奶奶也没压岁钱，再说我老太太要钱也没用。”
傻柱把脚上的鞋脱掉，蹬上新鞋说道：“这双鞋挺合适，我没白给你倒尿盆。”
聋老太捂着没几颗牙的嘴做鬼脸，像是一个顽皮地孩子，她对自己的这一手借花献佛非常开心。
许大茂去菜市场买了一斤韭菜半斤猪肉，打算中午吃饺子，差一点撞上从门洞里出来的傻柱，傻柱冲着他一举拳头，吓得他一个趔趄。许大茂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傻柱跟他动手，因为他吃过几次亏，打架他不是傻柱的对手。
忽然，他发现傻柱脚上的新鞋子，急忙喊住傻柱：“喂喂，何雨柱，你站住。”他背地里喊傻柱，当面从来不敢。
傻柱站住问道：“你没撞到我是想重来一次吗？小心我把你的胰子给你挤出来。”
傻柱把自行车支上，走到傻柱面前低头看着他脚上的鞋，傻柱嘿嘿一笑说道：“怎么样，新鞋别人送的，你羡慕吧？”
围着傻柱绕了一圈儿，许大茂问道：“你这双鞋我看着这么眼熟，你是在哪儿买的？”
傻柱一扬脑袋笑道：“花钱买多土鳖，你也可以找你相好的送一双。”
许大茂脸色很难看，一声不吭转身拎着自行车上了台阶，他要回家找娄晓娥。
娄晓娥见许大茂拎着韭菜和猪肉进来，笑道：“我也好几天就想吃饺子了，我马上和面，保证你中午就能吃上。”
“蛾子，前几天我见家里有一双新布鞋，怎么不见了。”许大茂面带冷色问道。
“哦，那不是给你买的，你的脚大穿不了，那是帮别人买的。”娄晓娥端着面盆走过来说道。
“帮别人买的，那个别人是傻柱吧？我刚才看见他脚上穿着新布鞋，如果我没猜错，就是那双鞋。”
“你又胡说八道，我那是给聋老太太的亲戚捎的，早都拿走了，你怎么今天才想起问？”
“我要是早问今天就不会发现傻柱穿的新鞋了，你不会趁着我下乡跟傻柱勾搭了吧？”
“许大茂你不是人，这几年我对你忍气吞声，没孩子也不是我的错，你上班我在家，我从来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你可以出去问问，我娄晓娥也是读过书的人。”娄晓娥眼圈儿一红掉下眼泪。
“别跟我装可怜，许大茂骂我啥我都能忍，骂我是不下蛋的公鸡我忍不了，都是你这只母鸡不下蛋，跟公鸡有什么关系？”
娄晓娥骂不过许大茂，把手里的面盆摔在地上转身跑出去，她要问聋老太，自己帮她买的鞋是不是给了傻柱。
聋老太躺在床上闭目养神，娄晓娥伸手摇着聋老太的胳膊问道：“你前几天让我捎的那双鞋还在吗？”
聋老太睁看眼看到娄晓娥，拍拍床让她坐下说道：“大点声，我听不见。”
“我帮你捎的鞋还在吗？”娄晓娥大声喊道。
“哦，鞋啊，送人了，买来就是要送人的。”
“许大茂发现傻柱脚上穿着新鞋，跟我帮你买的鞋一模一样，这是怎么回事？”娄晓娥继续问道。
“傻柱？傻柱穿的鞋就是我送的啊，刚才给他的。”聋老太乐呵呵地回答。
“你不是说送给亲戚的吗？我都没管你要钱，你怎么能送给傻柱？”娄晓娥的语气里透着不满，真让许大茂猜对了，自己这回可解释不清了。
“傻柱是我孙子，不是亲戚是啥？我给你钱你不要，你来是要鞋钱吗？”
娄晓娥一跺脚说道：“你害死我了，许大茂刚才跟我吵架，说我给傻柱买鞋了，说我勾搭傻柱了。”
“呵呵，许大茂那孙子不是好人，他要是打你的话你来找我，我把他锅砸了，再说了，傻柱的鞋真是你买的。”
老太太说完停顿一下又说道：“你看看你，细皮嫩肉的，那个孙子还打你，我这个傻柱孙子多好，还会做菜，还勤快老实。”
娄晓娥一脸无奈，自己就是跳黄河也洗不清这事，转身出来房门，她得找个人诉苦。
走到水池子边，正好贾张氏在那里洗菜，娄晓娥红着眼睛拉住贾张氏的手说道：“张姨，你给我评评理，我都不知道怎么回事，祸就从天上掉下来了。”
贾张氏扶着眼镜问道：“这是跟谁呀？你这吃穿不愁的，哪来的祸啊。”贾张氏撇着嘴讽刺地说道。
娄晓娥就把许大茂发现她买的鞋穿在傻柱脚上，跟她吵架这事学了一遍，贾张氏低下头从眼镜上面看着娄晓娥说道：“绕了一圈儿，傻柱脚上的鞋确实是你买的，别的话说什么也没用啊。”
“张姨，你也老糊涂了，我是不知道给他买鞋，是聋老太让我捎的。”
“晓娥呀，不是姨说你，傻柱这些年没少帮我们家，我们一家五口，靠秦淮茹那么点儿工资，是有上顿没下顿，你也别跟傻柱走太近，要是他不帮我们了，你让我们怎么办？”
贾张氏的话让娄晓娥无语，本来想听到一些安慰，现在倒落下埋怨，好像她不让傻柱去帮助秦淮茹一家。
水池子旁边的人越来越多，都是中午出来洗菜做饭的妇女，四合院里有七八家是红星轧钢厂的家属，剩下十几家都是外单位的，平时这些人就嫉妒钢厂的收入高，这时见到娄晓娥这副样子，忍不住嘴角幸灾乐祸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