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一击倾覆，尽没之
咻咻咻——
一枚枚弹头，精准制导，划出一道道绚丽的弧线。
凶猛的炮火覆盖，将要重重命中、肆意倾泻在一尊于夜空当中傲立、高举审判圣枪、散发无上威严、犹如曜日一般的神灵，企图妄行弑神之举。
此情此景，震惊太平洋一百年。
“人在纽约，一起来看弑神之战！”
随着视频画面被网络直播，“神秘火神夜袭罪恶都市”这一超凡英雄事件，也瞬间如同坐冲天火箭一般，窜入凌霄，热搜词条顷刻间登顶第一。
网络的城墙屏障，拦不住神通广大的民间网友，这一热搜新闻，跨越太平洋，也同样被东方国家的网民们所得知。
“经过验证，不是电影大片的特效画面，没有一点被人为加工过的痕迹，的确是有人在视频直播。”
“在那个超级都市的繁华地段里，也的确是发生了如此令人震惊的事件。”
刹那，引起了轰然沸腾的大震动。
除了复读机以外，看热闹不嫌事大，也同样属于人类的本质。
在这一刻，来自天南地北，无数的吃瓜群众们看着直播画面，都纷纷瞪大了双眼，目不转睛，心跳加速，生怕自己会错过某一刻精彩的瞬间。
而就当他们认为，云沐英即将被导弹命中，生命岌岌可危之时，却见数发导弹在快要命中的瞬间……
一道金色屏障，毫无征兆地凭空出现，陡然笼罩撑起防御壁垒。
光能壁垒被轰击命中的部位，纷纷涌动着光芒涟漪，将第一波轰击尽数湮灭能量，完美地庇护住了内部，仅仅在外表上面浮现出了略微激荡的冲击波。
“呵，赤云闪驰—踏板形态。”
轻松化解第一波对空打击，云沐英不禁冷笑了一声，眼见赤云闪驰的能源正在迅速消耗，晶石的光芒隐隐晦暗了些许，便打算改变坐骑形态，用双脚来操控踏板飞行器进行规避打击。
机械声响起，一阵伸缩变幻，赤云闪驰很快就化作了踏板飞行器，尾部冒着两道喷气。
逢！
云沐英的双脚稳稳踩住，没有丝毫的身体晃动和摇摆，仿佛与生俱来的掌控本能一般，他一心二用，一边漂移规避着部分导弹的轰击，降低损耗，一边为掠火枪将要释放的烈焰轰炸，积蓄着能量。
从远处看去，就像是一道耀眼的光点，不断进行穿梭，游走于风口浪尖，过程惊险刺激。
尽管他的四面八方，均被防空导弹围追堵截，却能够随心所欲地改变自己移动的方向，往往一个疾速的甩尾漂移，就能够让数发导弹在空中对轰，产生剧烈的爆炸，自相残杀，上演起相煎何太急的内斗戏码。
“威力差不多够用了，趁着他们还没有来得及逃跑，烈焰轰炸，一波带走！”
云沐英的心念一闪，驾驭着踏板飞行器，在来回漂移的间隔，提前了凝聚虫洞，解算自身以及踏板飞行器，跳跃搬运，一个闪现脱身，任由导弹对轰，旋即挥动了手中烫得发光发热、枪身覆盖上了三层流火光芒，枪头处聚集起剧烈赤团能量，枪尖在燃烧的掠火枪，狠狠当空劈下。
“哈，看你们还能往哪里逃，迎接烈火的洗礼吧！”
【烈焰轰炸】聚集起来的破坏能量，宛若一道绽放到极致的斩杀光幕，片片红炎，连绵不断，从夜空之中劈落下来，犹如业火净世。
轰隆隆！
黑手党总部，其三百多米高的大厦楼体，自楼顶一路往下，均被剧烈的高爆能量，摧枯拉朽地破坏着，绽放出盛世的烟火，烟尘四起。
所有内部精心构筑的防御工事，都仿佛随之成为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甚至，其准备用来对付云沐英的炸弹、手雷等等，却转过头来成为了他的帮凶，助力增强【烈焰轰炸】的破坏威能，在内部楼道里发出了连续不断的爆炸声，消灭了不知多少黑手党。
“哇啊……”
伴随着黑手党们的惨叫声，以及剧烈的轰鸣声，从天而降的烈火，一路贯穿了大厦楼体，到达底部，瞬间湮灭了大厅里，最后无处躲避的数百黑手党成员，将他们烧成了飞灰。
片刻后，死一般的沉寂……
往日喧闹的一座大厦，化为了一堆废墟，剩下一些破烂破烂的漆黑钢架支体，仿佛风一吹，就会轻易支离破碎。
繁华的地段也遭受到了无妄之灾，出现坍塌地陷的地面毁坏波及。
谈笑间，三百多米高的大厦，灰飞烟灭。
滋滋滋……
强力的电流，如同城市电网被破坏了一般，炸裂泄露出来，一闪一闪，竟然令得附近的街道，短暂地失去了所有的灯光，变得昏暗无比。
仿若罪恶都市最后的哀鸣，为曾经如同中流砥柱一般的黑手党，致以黑暗葬礼的告别仪式，充满了冷嘲热讽的意味。
“叮咚，恭喜宿主成功消灭1538位黑手党，获得1538张随机基础卡牌：【雷杀】、【火杀】……，请再接再厉，化身黑道终结者，斩杀黑手党首领bug先生。”
毫无感情的系统提示音，在云沐英听来，却是如此悦耳动听，充满了欢快雀跃的乐趣。
脚踏赤云，手中紧握光芒寂灭的掠火枪，他俯视芸芸众生，略过千姿百态，心中激昂的战意，再度勃然而生，双眸深邃，云鬓染红，嘴角勾起，肆意飞扬，轻声喃喃道：“掠火长枪在手，黑云护身，赤云漂移，空间闪现，疾风烈焰，敢问现场各位，有谁与我一战否？”
要知道，眼前发生的一幕，可还不是他的全力一击呢。
他的身影傲然孤立，如同遗世绝尘的独孤枪魔，看淡了人间繁华盛景，漠然而无情。
这一刻，不知多少人彻夜难眠，不知多少人为之绝世风采而倾倒，也不知多少人产生了不该有的阴晦心思。
“一击倾覆，便尽没之……”
目睹了全部的战斗过程，紫罗兰的狭长美眸微睁，贝齿不禁轻轻咬了一下樱唇，对于云沐英的实力评价，不由得又抬上了两个阶次。
三代之下的第一人倒不至于，但放眼整个已知宇宙，能够在这样的芳华，拥有这般单兵战力的超级战士，还真的很少有能够与他相提并论的。
要知道，他今年可才26岁呢，就算超级基因不足以跟三大造神工程相比，毫无疑问，他自身也是一个千年难得一遇的天之骄子了。
拥有烈焰级别的武器、并且掌握风火双力、以及微虫洞搬运的技术，如果能够继续成长下去，得到资源的扶持，未来成为以战斗能力闻名的小神，那是板上钉钉的。
……
巨峡号的指挥室内
通过超级军事卫星定位，观察到这里一幕幕的众人，不禁面面相觑，颇有种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的错觉。
“这怎么可能呢……”
被突然叫醒，换上军装常服，来到了指挥室观察许久的蔷薇，神色有些茫然不解，不敢置信，内心喃喃道。
她已经倒吸了好多口凉气，还是不敢相信，投影屏幕上面的那个人，居然会是之前和煦微笑着跟她挥手告别的云沐英。
“根据检测到的战斗数据，对比分析，云沐英的各项能力数值，不管是身体强度，还是对暗物质能量的高阶运用，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综合起来，再加上新出现的武器装备辅助，战斗能力至少翻了十番。”
“换句话说，如果他再动用先前消耗生命潜能的绝招，除非我们提前有预警防备，让斗战胜佛前来阻挡，否则，后果难料。”
穿着怜风经过一番计算，很快得出了分析结果，旋即向众人说道。
“想想别的办法，我们不能老是依靠悟空，万一他不在了呢？”
杜卡奥的神色严肃道，他这么做，也是为了以防万一。
毕竟，人类可是善变的。
即使之前的云沐英，再怎么恪守道德底线，力量暴增的他，心思难免不会发生转变，进而误入歧途。
又或者他被人吹捧起来，就自以为是、飘了呢？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或许，我们可以请求超神学院的技术支持？”
艺龙站在一旁提醒道。
他辉煌的人生履历，因为云沐英而蒙上了抹不去的污尘，当然，他也没有特别迁怒于他，这般提醒，也不过是职责所在。
“嗯，既然你们想不出办法，那我只好去请教瑞老头了。”
闻言，杜卡奥微微颔首，沉吟道。
他所说的瑞老头，其实就是现在地球·超神学院的代理校长，暂时代理太空校长的职责。
看着屏幕中的云沐英，语琴一双杏眼的眸光微亮，却是默默无言，内心有些纠结了起来。
在个人方面，他防备超神学院好像还真的没错呀……
“老豆，我可以跟你去超神学院吗？”
蔷薇趁着这个时机赶紧问道，她对这个超神学院，别提有多好奇了。
会不会真的像云沐英所说的那样，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呢？
“你跟我去干嘛，还有没有点组织纪律性了？”
杜卡奥满脸不悦，训斥道。
“……”蔷薇无言以对，有些丧气，浑身提不起劲来了，困意顿时涌上心头。
早知道就不来了，好困啊……
白天训练这么久，深夜居然还要加班，真的是福报啊！
……
视野回到纽约
军队搭建的指挥营内
“咕噜……罗汉，我们是好兄弟，好朋友，你会帮我的，对不对？”
眼见云沐英放了一把大火，烧干了整座大厦，bug先生狠狠地咽了口唾沫，内心暗道一声完蛋，有些欲哭无泪地冲着一名中年将领道。
“不是我不想帮你，他如果没有发现你在这里还好。一旦发现了，就算是我动用军队的武装力量来保护你，我估计都根本拦不住他，没办法，谁让这里是市区呢，很多大规模杀伤武器不被允许使用。”
“你也看见了，他机动性这么强，连防空导弹也奈何不了他……”
中年将领有些无奈地摊开双手道，他真的是有心杀贼，无力回天啊。
根据他最新收到的信息，云沐英这家伙已经疯狂吸粉了数千万的全球粉丝，数量还在不断增长当中，尤其以他们崇拜个人英雄主义的漂亮国为主。
可想而知，将其视作人生偶像的大部分人，肯定都不想让他轻易死去。
议员富豪们都津津乐道，根本没把这当回事，甚至还饶有兴致地打算请他合作……
神棍局那边又态度暧昧，模棱两可，估计也是在等最高政宫的指示。
“长官，发现目标异常情况，他正在向我们这边加速冲过来！”
“什么！”通讯器传来的声音刚落地，bug先生就被吓得肝胆俱裂，毫不犹豫，一溜烟地躲进了大桌子里面，用帘布遮掩身体。
中年将领的嘴角不禁一抽：“什么毛病啊，这是？”
亏老bug还是堂堂黑手党首领呢，居然没有一点冷静的将帅风范。
他迅速下达了一系列指令，防空导弹继续拦截，不要停，不要怕浪费，武装直升机、装甲车也全都出动，把声势再搞得大一些。
哼哼，就算行动失败，他也有理由解释，说这是特意搭设的舞台，让云沐英能够尽情发挥和展示自己的能力、魅力。
议员们也就没有办法再针对他了。
……
云沐英脚踩着踏板飞行器，开着地图挂，寻着剩余黑手党所在的方向，风驰电掣，疾速冲了过去。
来回舞动炽风枪，迅烈的火风团，劈在了面前阻挡的坦克装甲群之中。
烈焰武果然不是盖的，锋利无比，尽管破不了三代巅峰兽体和天使的三代不败之躯，但应付这些坦克装甲，还是绰绰有余的。
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云沐英就像开了无双割草buff一般，无人能敌，一路下去，势如破竹。
疾如风，烈如火！
摧枯拉朽的攻势，根本停止不下来。
因为下方都是军队的坦克群，防空导弹也有所顾忌，不敢随意乱放。
天上的武装直升机，也仿佛成了背景板。
云沐英的暗能涌动转化，外放出了九个火球，身影翻滚，用枪尖连续击挑，将火球一一轰向直升机，来不及躲闪的直升机发生坠毁，吓得剩余的直升机也不敢再跟过来。
最烦的就是这些在天空到处飞的东西了，害得他出国以前的那场战斗，如此狼狈。
一枚枚弹头，精准制导，划出一道道绚丽的弧线。
凶猛的炮火覆盖，将要重重命中、肆意倾泻在一尊于夜空当中傲立、高举审判圣枪、散发无上威严、犹如曜日一般的神灵，企图妄行弑神之举。
此情此景，震惊太平洋一百年。
“人在纽约，一起来看弑神之战！”
随着视频画面被网络直播，“神秘火神夜袭罪恶都市”这一超凡英雄事件，也瞬间如同坐冲天火箭一般，窜入凌霄，热搜词条顷刻间登顶第一。
网络的城墙屏障，拦不住神通广大的民间网友，这一热搜新闻，跨越太平洋，也同样被东方国家的网民们所得知。
“经过验证，不是电影大片的特效画面，没有一点被人为加工过的痕迹，的确是有人在视频直播。”
“在那个超级都市的繁华地段里，也的确是发生了如此令人震惊的事件。”
刹那，引起了轰然沸腾的大震动。
除了复读机以外，看热闹不嫌事大，也同样属于人类的本质。
在这一刻，来自天南地北，无数的吃瓜群众们看着直播画面，都纷纷瞪大了双眼，目不转睛，心跳加速，生怕自己会错过某一刻精彩的瞬间。
而就当他们认为，云沐英即将被导弹命中，生命岌岌可危之时，却见数发导弹在快要命中的瞬间……
一道金色屏障，毫无征兆地凭空出现，陡然笼罩撑起防御壁垒。
光能壁垒被轰击命中的部位，纷纷涌动着光芒涟漪，将第一波轰击尽数湮灭能量，完美地庇护住了内部，仅仅在外表上面浮现出了略微激荡的冲击波。
“呵，赤云闪驰—踏板形态。”
轻松化解第一波对空打击，云沐英不禁冷笑了一声，眼见赤云闪驰的能源正在迅速消耗，晶石的光芒隐隐晦暗了些许，便打算改变坐骑形态，用双脚来操控踏板飞行器进行规避打击。
机械声响起，一阵伸缩变幻，赤云闪驰很快就化作了踏板飞行器，尾部冒着两道喷气。
逢！
云沐英的双脚稳稳踩住，没有丝毫的身体晃动和摇摆，仿佛与生俱来的掌控本能一般，他一心二用，一边漂移规避着部分导弹的轰击，降低损耗，一边为掠火枪将要释放的烈焰轰炸，积蓄着能量。
从远处看去，就像是一道耀眼的光点，不断进行穿梭，游走于风口浪尖，过程惊险刺激。
尽管他的四面八方，均被防空导弹围追堵截，却能够随心所欲地改变自己移动的方向，往往一个疾速的甩尾漂移，就能够让数发导弹在空中对轰，产生剧烈的爆炸，自相残杀，上演起相煎何太急的内斗戏码。
“威力差不多够用了，趁着他们还没有来得及逃跑，烈焰轰炸，一波带走！”
云沐英的心念一闪，驾驭着踏板飞行器，在来回漂移的间隔，提前了凝聚虫洞，解算自身以及踏板飞行器，跳跃搬运，一个闪现脱身，任由导弹对轰，旋即挥动了手中烫得发光发热、枪身覆盖上了三层流火光芒，枪头处聚集起剧烈赤团能量，枪尖在燃烧的掠火枪，狠狠当空劈下。
“哈，看你们还能往哪里逃，迎接烈火的洗礼吧！”
【烈焰轰炸】聚集起来的破坏能量，宛若一道绽放到极致的斩杀光幕，片片红炎，连绵不断，从夜空之中劈落下来，犹如业火净世。
轰隆隆！
黑手党总部，其三百多米高的大厦楼体，自楼顶一路往下，均被剧烈的高爆能量，摧枯拉朽地破坏着，绽放出盛世的烟火，烟尘四起。
所有内部精心构筑的防御工事，都仿佛随之成为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甚至，其准备用来对付云沐英的炸弹、手雷等等，却转过头来成为了他的帮凶，助力增强【烈焰轰炸】的破坏威能，在内部楼道里发出了连续不断的爆炸声，消灭了不知多少黑手党。
“哇啊……”
伴随着黑手党们的惨叫声，以及剧烈的轰鸣声，从天而降的烈火，一路贯穿了大厦楼体，到达底部，瞬间湮灭了大厅里，最后无处躲避的数百黑手党成员，将他们烧成了飞灰。
片刻后，死一般的沉寂……
往日喧闹的一座大厦，化为了一堆废墟，剩下一些破烂破烂的漆黑钢架支体，仿佛风一吹，就会轻易支离破碎。
繁华的地段也遭受到了无妄之灾，出现坍塌地陷的地面毁坏波及。
谈笑间，三百多米高的大厦，灰飞烟灭。
滋滋滋……
强力的电流，如同城市电网被破坏了一般，炸裂泄露出来，一闪一闪，竟然令得附近的街道，短暂地失去了所有的灯光，变得昏暗无比。
仿若罪恶都市最后的哀鸣，为曾经如同中流砥柱一般的黑手党，致以黑暗葬礼的告别仪式，充满了冷嘲热讽的意味。
“叮咚，恭喜宿主成功消灭1538位黑手党，获得1538张随机基础卡牌：【雷杀】、【火杀】……，请再接再厉，化身黑道终结者，斩杀黑手党首领bug先生。”
毫无感情的系统提示音，在云沐英听来，却是如此悦耳动听，充满了欢快雀跃的乐趣。
脚踏赤云，手中紧握光芒寂灭的掠火枪，他俯视芸芸众生，略过千姿百态，心中激昂的战意，再度勃然而生，双眸深邃，云鬓染红，嘴角勾起，肆意飞扬，轻声喃喃道：“掠火长枪在手，黑云护身，赤云漂移，空间闪现，疾风烈焰，敢问现场各位，有谁与我一战否？”
要知道，眼前发生的一幕，可还不是他的全力一击呢。
他的身影傲然孤立，如同遗世绝尘的独孤枪魔，看淡了人间繁华盛景，漠然而无情。
这一刻，不知多少人彻夜难眠，不知多少人为之绝世风采而倾倒，也不知多少人产生了不该有的阴晦心思。
“一击倾覆，便尽没之……”
目睹了全部的战斗过程，紫罗兰的狭长美眸微睁，贝齿不禁轻轻咬了一下樱唇，对于云沐英的实力评价，不由得又抬上了两个阶次。
三代之下的第一人倒不至于，但放眼整个已知宇宙，能够在这样的芳华，拥有这般单兵战力的超级战士，还真的很少有能够与他相提并论的。
要知道，他今年可才26岁呢，就算超级基因不足以跟三大造神工程相比，毫无疑问，他自身也是一个千年难得一遇的天之骄子了。
拥有烈焰级别的武器、并且掌握风火双力、以及微虫洞搬运的技术，如果能够继续成长下去，得到资源的扶持，未来成为以战斗能力闻名的小神，那是板上钉钉的。
……
巨峡号的指挥室内
通过超级军事卫星定位，观察到这里一幕幕的众人，不禁面面相觑，颇有种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的错觉。
“这怎么可能呢……”
被突然叫醒，换上军装常服，来到了指挥室观察许久的蔷薇，神色有些茫然不解，不敢置信，内心喃喃道。
她已经倒吸了好多口凉气，还是不敢相信，投影屏幕上面的那个人，居然会是之前和煦微笑着跟她挥手告别的云沐英。
“根据检测到的战斗数据，对比分析，云沐英的各项能力数值，不管是身体强度，还是对暗物质能量的高阶运用，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综合起来，再加上新出现的武器装备辅助，战斗能力至少翻了十番。”
“换句话说，如果他再动用先前消耗生命潜能的绝招，除非我们提前有预警防备，让斗战胜佛前来阻挡，否则，后果难料。”
穿着怜风经过一番计算，很快得出了分析结果，旋即向众人说道。
“想想别的办法，我们不能老是依靠悟空，万一他不在了呢？”
杜卡奥的神色严肃道，他这么做，也是为了以防万一。
毕竟，人类可是善变的。
即使之前的云沐英，再怎么恪守道德底线，力量暴增的他，心思难免不会发生转变，进而误入歧途。
又或者他被人吹捧起来，就自以为是、飘了呢？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或许，我们可以请求超神学院的技术支持？”
艺龙站在一旁提醒道。
他辉煌的人生履历，因为云沐英而蒙上了抹不去的污尘，当然，他也没有特别迁怒于他，这般提醒，也不过是职责所在。
“嗯，既然你们想不出办法，那我只好去请教瑞老头了。”
闻言，杜卡奥微微颔首，沉吟道。
他所说的瑞老头，其实就是现在地球·超神学院的代理校长，暂时代理太空校长的职责。
看着屏幕中的云沐英，语琴一双杏眼的眸光微亮，却是默默无言，内心有些纠结了起来。
在个人方面，他防备超神学院好像还真的没错呀……
“老豆，我可以跟你去超神学院吗？”
蔷薇趁着这个时机赶紧问道，她对这个超神学院，别提有多好奇了。
会不会真的像云沐英所说的那样，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呢？
“你跟我去干嘛，还有没有点组织纪律性了？”
杜卡奥满脸不悦，训斥道。
“……”蔷薇无言以对，有些丧气，浑身提不起劲来了，困意顿时涌上心头。
早知道就不来了，好困啊……
白天训练这么久，深夜居然还要加班，真的是福报啊！
……
视野回到纽约
军队搭建的指挥营内
“咕噜……罗汉，我们是好兄弟，好朋友，你会帮我的，对不对？”
眼见云沐英放了一把大火，烧干了整座大厦，bug先生狠狠地咽了口唾沫，内心暗道一声完蛋，有些欲哭无泪地冲着一名中年将领道。
“不是我不想帮你，他如果没有发现你在这里还好。一旦发现了，就算是我动用军队的武装力量来保护你，我估计都根本拦不住他，没办法，谁让这里是市区呢，很多大规模杀伤武器不被允许使用。”
“你也看见了，他机动性这么强，连防空导弹也奈何不了他……”
中年将领有些无奈地摊开双手道，他真的是有心杀贼，无力回天啊。
根据他最新收到的信息，云沐英这家伙已经疯狂吸粉了数千万的全球粉丝，数量还在不断增长当中，尤其以他们崇拜个人英雄主义的漂亮国为主。
可想而知，将其视作人生偶像的大部分人，肯定都不想让他轻易死去。
议员富豪们都津津乐道，根本没把这当回事，甚至还饶有兴致地打算请他合作……
神棍局那边又态度暧昧，模棱两可，估计也是在等最高政宫的指示。
“长官，发现目标异常情况，他正在向我们这边加速冲过来！”
“什么！”通讯器传来的声音刚落地，bug先生就被吓得肝胆俱裂，毫不犹豫，一溜烟地躲进了大桌子里面，用帘布遮掩身体。
中年将领的嘴角不禁一抽：“什么毛病啊，这是？”
亏老bug还是堂堂黑手党首领呢，居然没有一点冷静的将帅风范。
他迅速下达了一系列指令，防空导弹继续拦截，不要停，不要怕浪费，武装直升机、装甲车也全都出动，把声势再搞得大一些。
哼哼，就算行动失败，他也有理由解释，说这是特意搭设的舞台，让云沐英能够尽情发挥和展示自己的能力、魅力。
议员们也就没有办法再针对他了。
……
云沐英脚踩着踏板飞行器，开着地图挂，寻着剩余黑手党所在的方向，风驰电掣，疾速冲了过去。
来回舞动炽风枪，迅烈的火风团，劈在了面前阻挡的坦克装甲群之中。
烈焰武果然不是盖的，锋利无比，尽管破不了三代巅峰兽体和天使的三代不败之躯，但应付这些坦克装甲，还是绰绰有余的。
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云沐英就像开了无双割草buff一般，无人能敌，一路下去，势如破竹。
疾如风，烈如火！
摧枯拉朽的攻势，根本停止不下来。
因为下方都是军队的坦克群，防空导弹也有所顾忌，不敢随意乱放。
天上的武装直升机，也仿佛成了背景板。
云沐英的暗能涌动转化，外放出了九个火球，身影翻滚，用枪尖连续击挑，将火球一一轰向直升机，来不及躲闪的直升机发生坠毁，吓得剩余的直升机也不敢再跟过来。
最烦的就是这些在天空到处飞的东西了，害得他出国以前的那场战斗，如此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