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能升了位分就更好了,毕竟她自己的孩子还是要自己养着,不想假手于人。
  而且她发现皇上对永和公主的喜爱程度可以说无人能比拟,那么如果她也能生下一个让皇上喜欢的孩子是不是就可以一飞升天了。
  她现在只求一个妃位。
  朝中形势变化多端,因着收到了冷寒玄的所带给他的话,冷墨殇这几日更是密切注意着朝中大臣的一举一动,时常和左右丞相一起商量。
  毕竟这两位与他而言与冷寒玄而言都是最衷心。
  不过对于冷寒玄所说的大将军李株冷墨殇倒是没有发现有一点异动,只能继续派人秘密关注将军府内一举一动。
  “皇上,臣昨夜已经带人去兰若寺后山把那几个刺杀公主之人给带了回来,现下正关在这客栈的马厩里。”
  冷寒玄坐在客栈椅子上面无表情,听到这话黑眸突然往他身上一盯,盯得姚明志感觉呼吸有那么一瞬间的窒息。
  随后他好像明白了什么,低下头的同时又拱了拱手。
  “这客栈都被我们包了,不会有陌生人进来,而且臣已经派了人严加看管,那里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更不会有人知道,皇上大可放心,此事不会泄露风声。”
  “如此甚好,他们可都说了什么,是从哪里来的亦或是......什么都没说?”
  冷寒玄当然知道这黑衣人不会轻易说出口,身为杀手联合尖细潜入别国,恐怕早就不要命了,嘴哪里那么容易撬开。
  不过他不急,现在只需静观其变,先把朝中那个奸细给揪出来才是最主要的。
  “是,他们嘴紧的很,臣也曾堵住他们的嘴用刑,可骨头实在太硬。”
  姚明志说完就低下头跪在地上,他觉得自己这次办事办的很不好,很失职。
  “你去抓人的时候兰若寺后山有没有什么异动?”
  “这个倒没有,想必他们也怕事情暴露不好收场,所以算上那个假和尚就只有四个人前来。”
  姚明志想到他们昨夜去兰若寺后山时的谨慎和小心,在心里再次确定一遍才开口,总不能谎报实情。
  冷寒玄沉默不语,手指哒哒哒的敲响桌子,似是在想对策,又似乎在想别的。
  想着女儿受的罪,他心脏紧紧一缩,决定要一点一点为她讨回来,就先从这几个刺客开始,就算是不死也要让他们少半条命。
  他瞥了一眼面前的姚明志,眼里平静的很,面色也没有丝毫变化,就是嗓音冷的彻骨。
  “既然他们不敢让太多人暴露说明还是有顾虑所在,先不急,不能打草惊蛇。”
  “至于那几个黑衣人,既然撬不开他们的嘴,其实也就没什么用,先把他们舌头割了,手筋脚筋挑断,废去武功。”
  几句云淡风轻的话听的姚明志心里一惊,不过面色不敢表现出一点异样,皇上的命令他不敢质疑,弓腰一礼后就打算去执行。
  “等等。”
  冷寒玄突然又把他给叫住,“记住,千万不要弄死,怎么样都得留住一口气。”
  “是!臣遵旨。”
  姚明志心里为自己哀默,这差事可真不好办。
  事实上那几个人都受了大大小小的伤,现在皇上又要让他这样做,那样的酷刑受过之后,想要留住命......恐怕挺难,不过也只有看他们的造化了,至于他,尽力就行。
  大不了到时候再找皇上来领罪,反正那几个黑衣人p用没有,他可是皇上的心腹。
  客栈。
  可能是心情的原因,又可能是钟太医找来的止痛外敷的草药确实有用,毕竟她睡着的时候娘亲还偷偷给她换了一次呢,冷菲翎觉得胳膊疼痛比之之前大大减少。
  从冷墨阳进来陪她解闷后,两个人坐在床上就一直叽叽喳喳的不停说着话,小嘴可以说没有一刻停歇,就连冷寒玄和淑妃进来两个人都入迷的不知道。
  “咳咳!”
  冷寒玄见自己进来没人搭理他故意咳嗽了两声,心中忍不住开始疑惑,什么时候他在自己儿女这这么没存在感了,这不应该是他应有的待遇。
  他到哪不应该都是如众星捧月一般的吗?
  冷菲翎看到他高兴的叫了几声,“爹爹,你回来了,翎儿都想你了。”
  又想到这样说可能忽略了淑妃,眨眨眼睛,随后又开始强行补充,“娘亲也是,翎儿也想你。”
  淑妃笑着摇了摇头,“翎儿的小嘴儿可真甜。”
  不过心中也没有什么失望,她和皇上之间,她一直都知道,自己在翎儿心里的地位不如皇上。
  不过如果可以,她愿意在以后的日子里一直陪在女儿身边守护她,保护她。
  冷寒玄走近床边摸了摸她的小脸,温暖的笑笑,“翎儿今日这是怎么了,这样娇气,今日早膳不是还一起用的吗?”
  冷菲翎顿时羞涩得不行,感觉小脸也热乎乎,急忙把头低到不能再低。
  开始小声嘀咕,“我这不是受伤了所以才娇气这么一小会儿,父皇你就又打趣我。”
  冷寒玄被她弄得没脾气,只能一把抱起,“是朕的不对,翎儿想怎么样都可以,怎么舒服就怎么来。”
  冷墨阳摸摸脑袋,突发奇想的想逗妹妹笑。
  也适时的在底下喊着,“父皇,人家也委屈,人家也吓坏了,人家也想你了,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人家也想要抱抱。”
  他那一脸委屈的样子加上变幻莫测五花八门的表情,还有这阴阳怪气的语气使冷菲翎扑哧一下笑出了声,淑妃也在旁边捂住肚子小声偷笑着。
  就只有冷寒玄嘴角不停抽搐,眼皮也觉得在抽筋,他瞪大眼睛瞪着他。
  “朕看你是越发不像话了,这油嘴滑舌的话到底跟谁学的,谁允许你这样跟朕说话,你要时时刻刻记住自己是个男孩子,是个皇子。”
  末了还带了一句,“不能这么娘娘腔!”
  说罢一个带着鄙视的白眼向他翻过去。
  德顺偷偷站在角落里尽力当个隐形人,拍拍胸脯小声的嘀咕。
  “嗯,都是跟你那宝贝女儿学的,全天底下都知道,就你自己不知道。”
  就你自己还被蒙在鼓里,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