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绯跟着楼小衣,楼笑笑二人来到青阳城,还没有走进城门,就看到城墙上白家发布的四方令,跟之前有不一样的是,她的真实相貌也被画在这上面。
  蓝玉湖,不用想叶绯也知道一定是她给白家透露消息,这人当初说的好听,转头还不是用她的消息跟白家进行交换。
  “我们还进不进城?师姐,我看我们还是赶路吧,不用做什么传送阵,浪费灵石不说,还容易被人发现踪迹。”
  楼小衣说完生怕叶绯拒绝,晃动一旁的楼笑笑希望她也说些说什么。
  “对,小衣说得对,我看我们还是赶路,进城还要进城费,还是不浪费那个灵石,就这样赶路,几个月就到清河崖。”
  叶绯无语的看着她们二人,这是把她当什么人,她是那么冲动的人吗?
  楼小衣跟楼笑笑用坚定的表情表示,叶绯就是,如果她不冲动会动手杀白家的人?杀的还是白家的嫡系,导致现在被通缉。
  叶绯转过头不在看二人的眼神说
  “行,不进城也行。”
  这个时候的叶绯不知道,陆风在七天之前来到坤云大陆找她,他人现在就在青阳城内,此时正在酒楼中打探她的消息。
  “你们说这让白家发四方令通缉的是何人,这个叫叶绯的是哪个大陆的人,敢在坤云大陆这么撒野,我看她是不要命了。”
  “她是什么人我不知道,不过我听说石家的石冥要保她,动用力量撤回四方令,他这个样子乌家哪里肯,这不四方令还是好好的在城墙上挂着。”
  “你的意思是说这叫什么叶绯的姑娘是石冥的人,还是他上了心的人,那也挂不得乌家会不肯,不是说石乌两家早就定下婚约。
  只等石冥,乌兰修炼到金丹期就举行大典。”
  “我可什么都没说,是道友你说的。”
  陆风听着酒楼中二人的谈话,不自觉的皱起眉头,师妹跟石冥是什么关系,为何他们会这么说?不会是石冥死缠着师妹。
  不行他一定要早些找到师妹,带她回苍蓝大陆,这坤云大陆的风气实在让人作呕。
  陆风现在的脸上带着金丝面具,他虽然看了师父准备的册子对坤云大陆的风气早有准备,但是刚到坤云大陆不久,就被人指着问
  “多少灵石,能让你跟我。”
  陆风听到这话当即就冷了脸,这就是坤云大陆区区一个筑基期就敢仗着家族的名头问元婴期要多少灵石肯卖。
  “滚”
  陆风只是冷着脸对对方说了一个滚字。
  “你,你别不识好歹,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白家的人,白无忧,我看上你,是你的荣幸,不要给脸不要脸。”
  元婴期她又不是没有得到过,不就是灵石,她有的是,这人长得很符合她的癖好,就是多花些灵石也是值当,就是性子傲了些,等回去的时候管教管教就知道谁是他的主人。
  白无忧还在幻想的时候,陆风早就离开,这样是在苍蓝大陆他早就动手,但是这里是坤云大陆,师父说过要他小心低调的行事,他现在最重要的是把师妹带回去,其他的事情忍忍也不妨。
  “二小姐,二小姐,他走了。”
  白无忧在一旁的人呼唤中回过神来,她看着陆风站立的地方已经没了人影,对着把她叫醒的金丹期修士,卫元就是一个巴掌。
  “废物,连个人都看不住。”
  卫元捂着脸没有多说什么,就是眼神都没有变化,只是在心里更加的确定,那人说的没错,世家根本就没有存在的必要,总有一日他会杀光曾经欺辱他的人。
  陆风离开后一路往清河崖走,他打听的很清楚,被四方令通缉的人都会往清河崖走,想来师妹也是如此。
  经过青阳城的时候,陆风发现有人在城墙上发布四方令通缉师妹,为了打听清楚事情的来因去果,他才会进入青阳城打探。
  他打听的事情跟四方令上的大同小异,无非就是师妹杀了世家白家的嫡系,被通缉。
  白家啊,他当出遇到的那人也是白家,这就怪不得师妹忍不了,他当时若不是想到师父的话,也未必能忍住。
  只是师妹跟石冥到底是什么关系,怎么会有关于她是石冥女人的传言,等见到师妹他定要问个清楚。
  陆风放下灵石出了城,刚翻越两座山久停了下来
  “后面的两位道友,这里离青阳城也够远,你们还不出来,打算跟到什么时候。”
  丁正,银安二人从树后慢慢的走出来,他们都是金丹期,跟着陆风不过是打算用他来讨好蓝玉湖。
  “这位前辈,我们二人关你许久,发现你不是坤云大陆之人,不如我们师兄弟来为前辈介绍一番。”
  这二人眼里的算计都快冒出来,还能说出这样的话,不愧是坤云大陆,真的能刷新陆风的下限。
  “要是不想死,就离开,否则休怪我不客气。”
  陆风唤醒在丹田沉睡的本命灵剑,翁的一声剑鸣,让丁正跟银安二人生出退意,他们二人这是看走了眼。
  其他大陆的剑修可不是好惹的,丁正停的转动着眼珠谦卑的说
  “前辈勿怪,是我们二人有眼无珠,我们这就走,这就走。”
  陆风单手持剑就这样盯着丁正,银安二人,他倒是要看看着二人究竟意欲何为。
  丁正跟银安二人往跟陆风相反的方向走着,暗地里一直在观察陆风,想要趁着他松懈的时候出手。
  可惜等他们走出一里地后,还能察觉背后投来的视线。
  “丁哥,我们真的就这么走?他可是难得的极品,把他送给蓝玉湖,搞不好我们元婴丹就有了。”
  “你没有看到他手里的那把剑吗?他要是个软柿子,我不会捏,他手里的那把剑就说明他是个硬茬子,你我二人加起来都未必是他的对手。”
  银安还是不甘心就这么走,他回过头,原本那人站着的地方早就没了人,头顶还出来一声嗤笑,接着银安的头就掉落在地上。
  鲜血喷了一旁的丁正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