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回眸,喜怒难辨,“你不愿意?”
  温宁咬咬唇,她和他根本不熟…还是在那种情况下有的孩子。
  他缓步走过来,捏起女人的下巴,这是一张倾城绝丽的小脸,诱人楚楚,年纪还很小,才23,红唇柔嫩,男人嗓音微暗,“有些事虽然我愿意操劳,”
  温宁一顿,没明白?
  他邪肆勾唇,语调却严肃,“但我很尊重生命,把它生下来!”
  他很强势!温宁也陡然明白了他那句‘操劳’,所谓何意,她的脸莫名一红。
  男人清冷地走到门口,还没打开门,
  门外却有一道妇人激动的声音,“臭小子你今夜敢出来我死给你看!”
  紧接着房门上锁了!
  温宁有些茫然,“门外是谁?”
  “你婆婆。”
  “……”
  他黑着脸,返回,将她拉到床边,嗓音低沉迷人,“会配合吗?”
  “配合什么?”
  “演一下新婚之夜。”
  “……”温宁望着他那成熟的墨眸,似乎会侵吞人,她陡然明白了他的意思,爆红了脸,“可我…我不会。”
  他拧眉,蓦然把她强硬地按在床头,大手来扯她的衣带。
  “啊~你干嘛?”
  “这下会了?”他邪肆挑眉。
  门外顿时响起窃喜声:“感谢老天,臭小子终于开窍了啊!”
  “……”
  温宁尴尬被压着,露出了香肩,肌肤似牛奶凝脂,男人目光掠过,暗了暗,闻到温甜香味…
  两人一时靠得太近,温宁只感觉到他肌肉精硕有力,她耳根灼红,觉得很危险,只想他快点离开,故意“啊”地惨叫了一下。
  “臭小子你注意点!儿媳妇怀着小金孙呢!”
  男人低头,盯着粉红脸的女人,“你在报复我?”
  温宁滴溜溜的转着杏眸,“可,可以了吗?”
  他的薄唇似有似无轻勾。倒是没有再为难她,起身放开她。
  禁.欲疏冷的气息离开,男人走到沙发前坐下,随手摘掉领带,宽肩窄臀修长双腿,通身矜贵又冷漠,这男人确有自恋的资本!
  温宁缩在床头,看了眼门口,紧张道,“今晚我们要一起睡吗?”
  “你想吗?”他拿起一本杂志,黑眸瞥来一眼。
  “……”
  随后,嗓音悦耳轻哼,“你觉得我会屑于碰一个年轻的小孕妇?”
  语气讽刺,严肃,称呼她为小孕妇。
  温宁有点恼,他年纪很大吗?望着他那张银色面具,充满好奇,是因为奇丑还是有疤痕,不示人?
  他坐在那没动,温宁才合衣爬进床里,男人随手关掉大灯。
  温宁斟酌试探地问,“先生你把我调查的一清二楚,那请问你多大?姓什么?”
  许久没声音,他不理她。
  这男人冷情又摸不透,十分不好相处,那股高高在上的矜贵神秘,温宁也算名门,她觉得非顶级世家养不出。
  “l。”在温宁虚弱得快睡时,他传来一个低沉的音。
  连姓名都不告诉她,这男人究竟是谁?遮着脸是因为他认识她吗?
  ……
  翌日早晨,温宁被‘婆婆’笑眯眯地围住。
  “宁宁,妈一看你们就般配,多吃点燕窝,我的小金孙昨晚有没有被爸爸伤到啊~奶奶帮你打他!”
  “……”
  温宁差点被呛到,这是个活泼的婆婆,如果不是脸色苍白真看不出只有一年生命了。
  她眼眸瞥去,餐桌远端早已坐着一道白衬衫黑西裤俊美的身影,他脸上仍带着银色半面具,鼻梁高直,薄唇优美。
  只是样子冷峻,对于母亲的不稳重,显然习以为常。
  佣人和婆婆对他的面具毫无异样。
  这让温宁更疑惑了,他究竟是谁,身份如此神秘?
  这时冬妈从楼上拿了一个帕子,悄悄问,“老夫人,帕子干干净净,还要收起吗?”
  温宁瞥了眼,不懂那是什么。
  老人瞧见她好奇,笑着解释,“这是喜帕,新婚夜落红用的,下人也不懂规矩还给你放……”
  “您少搞些无聊的封建!”男人不悦的开腔。
  他走来温宁的桌前拿果酱,长腿停留时,挑动了一下剑眉,“她是第一次,您儿子知道。”
  “……”
  “我说的对?”似乎不够确定,他插兜俯身靠近温宁的耳垂,问她。
  温宁雪白的耳朵涨红,这让她怎么回答?
  尤其是他还不走,薄凉的男性气息带着压迫力,好闻又撩动她的肌肤。
  怕他说出更过分的话,她只好舀起一勺燕窝愤怒塞进他嘴里,“请您吃饭,少说话。”
  “少奶奶……先生有严重的洁癖!”冬妈吓坏了。
  男人却盯着小女人,最后居然咽下了那勺燕窝,薄唇淡淡勾起走回去。
  他越是淡定温宁越是脸红。看着那个被他吃过的勺子,一时不知道该不该拿起!
  婆婆坏笑着把勺子塞给她,“宁宁你赶紧吃,间接接吻甜蜜蜜哦…恩?孩子你的手掌是怎么回事?”
  她突然执起温宁的右手。
  温宁低头看,眼神冷了,绑架那日温思柔踩穿她的掌心,要不是她懂医,逃跑时自己采药,这手早就废了!
  温思柔嫉妒她这双手的设计天赋!
  “昨晚怎么不说?”男人清冷地瞥来,眉心微皱,“冬妈,去叫医生。”
  当家庭医生赶到,温宁吃了一惊,这不是榕城最有名的大夫吗?曾经温家也想请他看诊,可根本请不到,他居然是这别墅里的常驻?
  眼前的男人,他究竟是什么底细啊?
  “嘶!”温宁被药水疼的低呼。
  引得男人放下报纸,他深沉交叠长腿,瞥见她那只小手伤痕惊心,手指却又软又白,那天晚上在他身上……
  喉结微动,男人挑着眉站起身,命令医生,“手不错,别给她留疤!”
  医生战战兢兢。
  老夫人笑着偷偷跟温宁嚼舌根,“手哪里不错?这臭小子脑子里想着什么呢!”
  “……”温宁被迫听懂了,第一次见这么开放的婆婆。
  她脸涨红,而男人熟视无睹,严肃的一瞥。
  老人立刻撇嘴。
  ……
  早餐后,温宁和男人被婆婆推出家门,“你们快去领证!领了我才放心!”
  外面,宾利已经停在门口,男人绅士地打开车门,温宁生疏的上去。
  前头助理递给他一本电脑,他就再没说过一个字。
  温宁想从电脑里偷窥一点他的信息,但并不敢。
  很快,民政局到了。
  今天领证的人不多,然而温宁一下车就看到了两个熟悉的身影!
  许逸和温思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