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风山脉虽然没有绝壁山脉出名，但也是非常陡峭的山脉，顶部的冰山终年都不会融化。只有在山脉边缘有些缓坡，越往里的山脉也几乎是垂直的。寒风山脉在数千年以来，一直是抵挡野蛮人入侵的天然屏障。
寒霜领的叹息之墙，就是建造在寒风山脉在峡谷中。
收到魔法行会传讯的路德维希，查看着寒风山脉的地图。罗斯家族的实力，大大超出了他的预料。
罗斯家族背靠陡峭的寒风山脉，根本不需要这么多的武力。而且从魔法行会得到的消息来看，罗斯家族似乎图谋不小。
隐藏瞒报自己封地的田产，最少也应该在上百年前就进行了。不过这样的事很多贵族都会做，毕竟能少向帝国缴税。但其它贵族不会养这么多的守卫，需要花销的金币太多了。
贵族一切以利益为上，罗斯家族养这么多私军，必须为他它获得更多的利益。如果不能产生更多利益，那里面就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了。
瑞文从从寒霜堡的图书室，找出来不少可以印兽皮的花纹。瑞文刚出图书室的门，就被尽职的老汤姆喊了去。
“老师，您找我！”
城堡顶层的小书房里，路德维希今天没穿魔法长袍，而是穿了一件有黄金纽扣的，黑色金边的贵族长袍，奢华的程度一点不输老巴顿。
“坐，我有点事跟你说！”
瑞文坐在了茶几边的椅子上，看着茶几上放着乱七八糟的东西。
“教皇死了，昨天下午死的！”
“啊！那老家伙怎么死的？”
瑞文对教廷只有恨意，听到教皇的死心里有些小激动。
“教廷对外公布的消息，教皇是因为寝宫失火被烧死的，被烧的尸骨无存！”
“肯定是假消息，骗骗无知的平民百姓还可以。那老家伙实力跟大魔法师差不多，别说失火，就是被人放火也能逃出来。就算他腿脚不利索，爬也能爬出来！”
“教廷的人也要面子，据我猜测应该是教皇被杀死后，他们索性放了一把火毁尸灭迹！”
瑞文点了点头，教皇因为修炼了亡灵法术，会干出一些灭绝人性的事。教廷为了遮丑，放一把火也正常。
“老师，教廷还会继续抓我的吧？”
“应该会，只是不会再那么拼命了，教廷估计要内乱一段时间了，他们为了权力要争抢教皇的位置。按照历代教皇的遴选来看，每次都要死不少人！”
瑞文有些吃惊，教廷的为了教皇的位置，居然会自己人杀自己人。
“他们也太狠了吧！”
“你小子太嫩了，别说皇朝的更替要死人，就是大家族为了争夺家主的位置，往往都少不了血腥！”
“老师，这可不能怪我，我又不是大家族的人，老汤姆也没跟我说过这个！”
路德维希笑了，寒霜堡因为人少，他也没经历过这样的事。
“来看看魔法行会传来的消息，这个罗斯家族越来越神秘了！”
路德维希将茶几上的几张纸，递给了一脸好奇的瑞文。许久之后瑞文放下了几页纸，绿帽伯爵没表面上这样简单。
“老师，一千五百人守卫着城堡，有重弩的塔楼，晚上还有丛林猎犬，它比巴顿公爵领的防御还强。我有个问题，他们在防御谁？高地野蛮人攻不到那里，南面又有红石城的守军，罗斯城堡弄成这样太符合常理了！难道他们想攻打寒霜镇？也没倒路过来啊？”
路德维希拿起地图仔细看了看，又拿出尺子量了一下地图，随后摇了摇头。
“老师，量这里试试！”
路德维希看向了瑞文所指的位置，雪白的眉毛跳动了两下。那是罗斯家族封地的东部的一个山坳，直线距离到大草原最近。
“如果罗斯家族真这么干，那他们就是自寻死路。老汤姆，让迅鹰带上留影石过去飞几圈！”
“老爷，我这就去办！”
身穿管家长袍的老汤姆，急匆匆的下楼去了。他觉得罗斯家族要是没得失心疯，绝不敢做这样的事。
“老师，没事我就先回去了！”
皱着眉头的路德维希，朝着瑞文挥了下手。
寒霜镇里，胖子从草原上回来了，带回来不少揉制好的兽皮，也带来了几个年轻的蛮族女人。
“伙计，你可回来了，这些女人为了要先穿上漂亮的印花长裙，非要跟着我回来！”
几个年轻的蛮族女人，年纪最小的都比瑞文个子高一些，有两个比瑞文高了一尺多。
“伙计，我刚刚去城堡找新的花纹了，她们要印制长袍的话，只有你身上的几种图案！”
“没事，她们就只要我身上那几种图案！”
胖子乐呵呵的傻笑着，伸手挠着光头。
“谁说的？新的图案给我们看看，我们选好了图案，就把兽皮留下，等印制好了我们再来！”
“不是你们说，我身上的图案就行，怎么现在变卦了啊？”
“有更好的图案，我们当然要选！”
胖子有些说不过她们，只能眼巴巴的向瑞文求助。
“我把图样给你们看，随便挑，随便选，不过要四五天以后才能印制好！”
瑞文将画好的图纸拿了出来，几个蛮族女人的眼睛，就直勾勾的盯上了图纸。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蛮族女人似乎也不能例外。
“伙计，我也想要印新的图案！”
胖子也来凑热闹了，他看到这么多的新图案，心里也痒痒了。
“走开，让我先挑！”
一个嗓门大的出奇，高大威猛的身影，走进了老汤姆家的客厅。她伸手将几个蛮族女人赶到了一边，胖子也一缩脑袋躲到了瑞文身后。
“艾玛，别急，别把图纸弄坏了！”
正要拿起图纸的艾玛，当即停住了手。她看着桌面上摊开的图案，很快就选好了其中的六个。
“就六个图案，每样印两张兽皮，颜色能选吗？”
艾玛说着拿出一大卷兽皮，放在了桌子边上。
“能选！”
瑞文将十几种炼金染料拿了出来，让艾玛自己去挑选。萨满祭司做事不拖拉，挑出了她喜欢的两种颜色。
“小瑞文，这是给你的酬劳！”
艾玛丢过来一块亮闪闪的东西，瑞文接过一看，居然是一块高级魔晶石。
“哪来的？”
“高地野蛮人送的，这个石头对魔法师有用，对我没什么用处！”
“艾玛，这酬劳也太多了一些，印制几张兽皮用不了这么多！”
“多出来的就存着，我又不是下次不来了！”
艾玛转过身看向了，正缩着脖子的胖子。瑞文只是小身板，他后面胖大的身躯太显眼了。
“杰瑞，我怎么跟你说的？就让你多等一会，转眼就看不到你人影了！”
“艾玛，我忘了。我在老巴特那里拿了草药，肚子就饿了，当时什么都记不起来了！”
“饶你一回，小瑞文把兽皮印制好了，你给我送到草原上去。要是再忘了，我就让你尝尝闪电链的滋味！”
胖子听到闪电链，顿时就直打激灵。
“不会忘，一定不会忘的！”
“哼！”
一身兽皮长裙的艾玛，一甩四五根粗大的辫子，转身就找莉莉丝去了。几个蛮族女人看了看门口，随即挑好了图样，付了银币以后就回草原了。
“杰瑞，我问你个事，你老实回答就行！”
“伙计，你问吧，但不要问太难的问题，你知道我脑子转的慢！”
“问题不难，我打个比方，如果你怀疑邻居在家里做坏事了，你会怎么处理？”
关于罗斯家族的事，瑞文想看看胖子会怎么处理。
“这问题难不倒我，我拿着战斧就去他们家看看，到底做没做坏事。要是真做了坏事，一斧子拍死他！”
胖子的回答让瑞文灵光一闪，干脆，直接，一点都不拖泥带水。只要迅鹰侦察有结果，可以让老巴顿带人去罗斯家族。
“伙计，回答的好！你去老驼子那里看看，印图案的东西打磨好了没有，我先给你印一身！”
“伙计，我没新长袍了！”
胖子有些窘迫，他的兽皮长袍太不耐穿了，不是破了就是脏的洗不出来。
“让我妈妈给你做一身，不过我们可没兽皮！”
“我找莉莉丝去，我们家兽皮多！伙计，你要不要也来一条兽皮长袍，你的丝绸长袍在森林里可不耐穿。”
“行啊！我也给自己印一身！”
第二天清晨，瑞文照例去城堡冥想。老汤姆和路德维希两人，正在看着迅鹰带回来的留影石。
瑞文也凑了过去，在罗斯家族领地瑞文所指的位置，的确有开采石头的痕迹，不过看起来应该荒废了很多年。
“他们真的挖掉了不少石头，有没有密道不好说啊！”
路德维希有些拿不定主意，不过罗斯家族知道帝国律法，应该不会有这么大的胆子。
“老师，是不是觉得事情有点难办！”
“的确是这样，罗斯家族的罪证不足，就是我出面也抓不到他们的把柄！”
“私自开挖寒风山脉，在帝国法律中是不允许的。这事让老巴顿出面，领着军队，带上法师，大张旗鼓的去罗斯家族的领地，让他好好探一探虚实！”
路德维希微笑着摸着短须，瑞文这打草惊蛇的确是好主意。
“小子，你是怎么想出这个办法的？”
“是杰瑞想出来的，我只是借用一下！”
“骗谁呢！我自己的孙子我能不清楚，这小子就知道吃！”
老汤姆不信杰瑞会想办法，想着吃是毋庸置疑的。
“老汤姆，真是杰瑞想出来的！”
瑞文将向杰瑞提问题的事，跟两个老家伙完完整整的说了一遍，老汤姆这才信了。
“杰瑞这哪叫想办法啊，他是仗着身高体壮胡来！”
老汤姆虽然对孙子不太满意，但胖子的战力非常强，在蛮族部落排在前三。
“老汤姆，有时候就是要仗势欺人。这个罗斯家族神神秘秘的，也只有老巴顿带着人马过去才行。让皇家法师团多派几个高级魔法师，最好是土系魔法师，看看他们的领地内有多少密道！”
瑞文想到了一个问题，土系魔法师人数很少，皇家法师团有没有都难说。
“老师，皇家法师团如果人不够，可以跟魔法行会借土系魔法师！”
“高啊，先把罗斯城堡周围查个底朝天！”
路德维希有些佩服瑞文了，这主意都想的出来。他一直考虑的是罗斯家族，挖穿了寒风山脉。
“老汤姆，杰瑞也不太差，就是你不好好培养他！”
路德维希回过头来打趣老汤姆，老管家有些哭笑不得。胖子是战士，他是初级魔法师，两者根本不搭界。
“老爷，您要是觉得他是可造之材，明天我就把他带来，老爷您亲自培养他吧，我可没这个本事！”
“你这老家伙，杰瑞也是有长处的，他的战力不比莉莉丝差。他这么胖也不全是喂出来的，蛮族跟食人魔之间有血脉关系。杰瑞的恢复能力强，可能就是食人魔血脉的原因！”
瑞文细想了一下，胖子的恢复能力真不是一般的强。他小时候吃了一肚子，给牲口当泻药的红果，居然活下来了。在寒风城教堂外，被十几个圣骑士揍得浑身是伤，照样大吃大喝，第二天就跟没事人一样。
“老师说的还真有可能！”
老汤姆也有点小激动了，食人魔的力量比蛮族还强。高地以北的食人魔，经常跟高地野蛮人开战，他们仗着石肤术，仗着自身强大的自愈能力，把野蛮人打得不敢去北方。
“老师，食人魔的领地内，有黑莲花！”
“小子，你可别害我！食人魔里也有施法者，他们法术的爆发力很强，跟萨满祭司的法术有些类似。我给你打个比方，人族的小火球，差不多拳头大小。食人魔的小火球，差不多有脑袋大。如果遇到双头食人魔，我也不想跟他们交手，他们太难缠了！”
“两个脑袋？脖子是顶着两个脑袋！”
瑞文有些吃惊不小，两个脑袋的食人魔，看着就有点吓人。
“双头食人魔，他们是天生的施法者，而且力量超过了大骑士，会投掷石块，投掷距离比法术的射程要远。我记得好像跟你说过他们的种族天赋，有石肤术在他们不惧中级法术。”
瑞文点了点头，石肤术他知道，物理防御很强，也有不弱的魔法防御能力。
“双头食人魔，就等于是会魔法的杰瑞？”
“比你想象的还强，他们会两种属性的法术！”
双系法术，瑞文把这点记住了。以后遇到双头食人魔，最好躲得远远的。
路德维希开启了远程传讯，把迅鹰侦察到的消息，详细的告诉了在帝都的老巴顿。
寒霜领的叹息之墙，就是建造在寒风山脉在峡谷中。
收到魔法行会传讯的路德维希，查看着寒风山脉的地图。罗斯家族的实力，大大超出了他的预料。
罗斯家族背靠陡峭的寒风山脉，根本不需要这么多的武力。而且从魔法行会得到的消息来看，罗斯家族似乎图谋不小。
隐藏瞒报自己封地的田产，最少也应该在上百年前就进行了。不过这样的事很多贵族都会做，毕竟能少向帝国缴税。但其它贵族不会养这么多的守卫，需要花销的金币太多了。
贵族一切以利益为上，罗斯家族养这么多私军，必须为他它获得更多的利益。如果不能产生更多利益，那里面就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了。
瑞文从从寒霜堡的图书室，找出来不少可以印兽皮的花纹。瑞文刚出图书室的门，就被尽职的老汤姆喊了去。
“老师，您找我！”
城堡顶层的小书房里，路德维希今天没穿魔法长袍，而是穿了一件有黄金纽扣的，黑色金边的贵族长袍，奢华的程度一点不输老巴顿。
“坐，我有点事跟你说！”
瑞文坐在了茶几边的椅子上，看着茶几上放着乱七八糟的东西。
“教皇死了，昨天下午死的！”
“啊！那老家伙怎么死的？”
瑞文对教廷只有恨意，听到教皇的死心里有些小激动。
“教廷对外公布的消息，教皇是因为寝宫失火被烧死的，被烧的尸骨无存！”
“肯定是假消息，骗骗无知的平民百姓还可以。那老家伙实力跟大魔法师差不多，别说失火，就是被人放火也能逃出来。就算他腿脚不利索，爬也能爬出来！”
“教廷的人也要面子，据我猜测应该是教皇被杀死后，他们索性放了一把火毁尸灭迹！”
瑞文点了点头，教皇因为修炼了亡灵法术，会干出一些灭绝人性的事。教廷为了遮丑，放一把火也正常。
“老师，教廷还会继续抓我的吧？”
“应该会，只是不会再那么拼命了，教廷估计要内乱一段时间了，他们为了权力要争抢教皇的位置。按照历代教皇的遴选来看，每次都要死不少人！”
瑞文有些吃惊，教廷的为了教皇的位置，居然会自己人杀自己人。
“他们也太狠了吧！”
“你小子太嫩了，别说皇朝的更替要死人，就是大家族为了争夺家主的位置，往往都少不了血腥！”
“老师，这可不能怪我，我又不是大家族的人，老汤姆也没跟我说过这个！”
路德维希笑了，寒霜堡因为人少，他也没经历过这样的事。
“来看看魔法行会传来的消息，这个罗斯家族越来越神秘了！”
路德维希将茶几上的几张纸，递给了一脸好奇的瑞文。许久之后瑞文放下了几页纸，绿帽伯爵没表面上这样简单。
“老师，一千五百人守卫着城堡，有重弩的塔楼，晚上还有丛林猎犬，它比巴顿公爵领的防御还强。我有个问题，他们在防御谁？高地野蛮人攻不到那里，南面又有红石城的守军，罗斯城堡弄成这样太符合常理了！难道他们想攻打寒霜镇？也没倒路过来啊？”
路德维希拿起地图仔细看了看，又拿出尺子量了一下地图，随后摇了摇头。
“老师，量这里试试！”
路德维希看向了瑞文所指的位置，雪白的眉毛跳动了两下。那是罗斯家族封地的东部的一个山坳，直线距离到大草原最近。
“如果罗斯家族真这么干，那他们就是自寻死路。老汤姆，让迅鹰带上留影石过去飞几圈！”
“老爷，我这就去办！”
身穿管家长袍的老汤姆，急匆匆的下楼去了。他觉得罗斯家族要是没得失心疯，绝不敢做这样的事。
“老师，没事我就先回去了！”
皱着眉头的路德维希，朝着瑞文挥了下手。
寒霜镇里，胖子从草原上回来了，带回来不少揉制好的兽皮，也带来了几个年轻的蛮族女人。
“伙计，你可回来了，这些女人为了要先穿上漂亮的印花长裙，非要跟着我回来！”
几个年轻的蛮族女人，年纪最小的都比瑞文个子高一些，有两个比瑞文高了一尺多。
“伙计，我刚刚去城堡找新的花纹了，她们要印制长袍的话，只有你身上的几种图案！”
“没事，她们就只要我身上那几种图案！”
胖子乐呵呵的傻笑着，伸手挠着光头。
“谁说的？新的图案给我们看看，我们选好了图案，就把兽皮留下，等印制好了我们再来！”
“不是你们说，我身上的图案就行，怎么现在变卦了啊？”
“有更好的图案，我们当然要选！”
胖子有些说不过她们，只能眼巴巴的向瑞文求助。
“我把图样给你们看，随便挑，随便选，不过要四五天以后才能印制好！”
瑞文将画好的图纸拿了出来，几个蛮族女人的眼睛，就直勾勾的盯上了图纸。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蛮族女人似乎也不能例外。
“伙计，我也想要印新的图案！”
胖子也来凑热闹了，他看到这么多的新图案，心里也痒痒了。
“走开，让我先挑！”
一个嗓门大的出奇，高大威猛的身影，走进了老汤姆家的客厅。她伸手将几个蛮族女人赶到了一边，胖子也一缩脑袋躲到了瑞文身后。
“艾玛，别急，别把图纸弄坏了！”
正要拿起图纸的艾玛，当即停住了手。她看着桌面上摊开的图案，很快就选好了其中的六个。
“就六个图案，每样印两张兽皮，颜色能选吗？”
艾玛说着拿出一大卷兽皮，放在了桌子边上。
“能选！”
瑞文将十几种炼金染料拿了出来，让艾玛自己去挑选。萨满祭司做事不拖拉，挑出了她喜欢的两种颜色。
“小瑞文，这是给你的酬劳！”
艾玛丢过来一块亮闪闪的东西，瑞文接过一看，居然是一块高级魔晶石。
“哪来的？”
“高地野蛮人送的，这个石头对魔法师有用，对我没什么用处！”
“艾玛，这酬劳也太多了一些，印制几张兽皮用不了这么多！”
“多出来的就存着，我又不是下次不来了！”
艾玛转过身看向了，正缩着脖子的胖子。瑞文只是小身板，他后面胖大的身躯太显眼了。
“杰瑞，我怎么跟你说的？就让你多等一会，转眼就看不到你人影了！”
“艾玛，我忘了。我在老巴特那里拿了草药，肚子就饿了，当时什么都记不起来了！”
“饶你一回，小瑞文把兽皮印制好了，你给我送到草原上去。要是再忘了，我就让你尝尝闪电链的滋味！”
胖子听到闪电链，顿时就直打激灵。
“不会忘，一定不会忘的！”
“哼！”
一身兽皮长裙的艾玛，一甩四五根粗大的辫子，转身就找莉莉丝去了。几个蛮族女人看了看门口，随即挑好了图样，付了银币以后就回草原了。
“杰瑞，我问你个事，你老实回答就行！”
“伙计，你问吧，但不要问太难的问题，你知道我脑子转的慢！”
“问题不难，我打个比方，如果你怀疑邻居在家里做坏事了，你会怎么处理？”
关于罗斯家族的事，瑞文想看看胖子会怎么处理。
“这问题难不倒我，我拿着战斧就去他们家看看，到底做没做坏事。要是真做了坏事，一斧子拍死他！”
胖子的回答让瑞文灵光一闪，干脆，直接，一点都不拖泥带水。只要迅鹰侦察有结果，可以让老巴顿带人去罗斯家族。
“伙计，回答的好！你去老驼子那里看看，印图案的东西打磨好了没有，我先给你印一身！”
“伙计，我没新长袍了！”
胖子有些窘迫，他的兽皮长袍太不耐穿了，不是破了就是脏的洗不出来。
“让我妈妈给你做一身，不过我们可没兽皮！”
“我找莉莉丝去，我们家兽皮多！伙计，你要不要也来一条兽皮长袍，你的丝绸长袍在森林里可不耐穿。”
“行啊！我也给自己印一身！”
第二天清晨，瑞文照例去城堡冥想。老汤姆和路德维希两人，正在看着迅鹰带回来的留影石。
瑞文也凑了过去，在罗斯家族领地瑞文所指的位置，的确有开采石头的痕迹，不过看起来应该荒废了很多年。
“他们真的挖掉了不少石头，有没有密道不好说啊！”
路德维希有些拿不定主意，不过罗斯家族知道帝国律法，应该不会有这么大的胆子。
“老师，是不是觉得事情有点难办！”
“的确是这样，罗斯家族的罪证不足，就是我出面也抓不到他们的把柄！”
“私自开挖寒风山脉，在帝国法律中是不允许的。这事让老巴顿出面，领着军队，带上法师，大张旗鼓的去罗斯家族的领地，让他好好探一探虚实！”
路德维希微笑着摸着短须，瑞文这打草惊蛇的确是好主意。
“小子，你是怎么想出这个办法的？”
“是杰瑞想出来的，我只是借用一下！”
“骗谁呢！我自己的孙子我能不清楚，这小子就知道吃！”
老汤姆不信杰瑞会想办法，想着吃是毋庸置疑的。
“老汤姆，真是杰瑞想出来的！”
瑞文将向杰瑞提问题的事，跟两个老家伙完完整整的说了一遍，老汤姆这才信了。
“杰瑞这哪叫想办法啊，他是仗着身高体壮胡来！”
老汤姆虽然对孙子不太满意，但胖子的战力非常强，在蛮族部落排在前三。
“老汤姆，有时候就是要仗势欺人。这个罗斯家族神神秘秘的，也只有老巴顿带着人马过去才行。让皇家法师团多派几个高级魔法师，最好是土系魔法师，看看他们的领地内有多少密道！”
瑞文想到了一个问题，土系魔法师人数很少，皇家法师团有没有都难说。
“老师，皇家法师团如果人不够，可以跟魔法行会借土系魔法师！”
“高啊，先把罗斯城堡周围查个底朝天！”
路德维希有些佩服瑞文了，这主意都想的出来。他一直考虑的是罗斯家族，挖穿了寒风山脉。
“老汤姆，杰瑞也不太差，就是你不好好培养他！”
路德维希回过头来打趣老汤姆，老管家有些哭笑不得。胖子是战士，他是初级魔法师，两者根本不搭界。
“老爷，您要是觉得他是可造之材，明天我就把他带来，老爷您亲自培养他吧，我可没这个本事！”
“你这老家伙，杰瑞也是有长处的，他的战力不比莉莉丝差。他这么胖也不全是喂出来的，蛮族跟食人魔之间有血脉关系。杰瑞的恢复能力强，可能就是食人魔血脉的原因！”
瑞文细想了一下，胖子的恢复能力真不是一般的强。他小时候吃了一肚子，给牲口当泻药的红果，居然活下来了。在寒风城教堂外，被十几个圣骑士揍得浑身是伤，照样大吃大喝，第二天就跟没事人一样。
“老师说的还真有可能！”
老汤姆也有点小激动了，食人魔的力量比蛮族还强。高地以北的食人魔，经常跟高地野蛮人开战，他们仗着石肤术，仗着自身强大的自愈能力，把野蛮人打得不敢去北方。
“老师，食人魔的领地内，有黑莲花！”
“小子，你可别害我！食人魔里也有施法者，他们法术的爆发力很强，跟萨满祭司的法术有些类似。我给你打个比方，人族的小火球，差不多拳头大小。食人魔的小火球，差不多有脑袋大。如果遇到双头食人魔，我也不想跟他们交手，他们太难缠了！”
“两个脑袋？脖子是顶着两个脑袋！”
瑞文有些吃惊不小，两个脑袋的食人魔，看着就有点吓人。
“双头食人魔，他们是天生的施法者，而且力量超过了大骑士，会投掷石块，投掷距离比法术的射程要远。我记得好像跟你说过他们的种族天赋，有石肤术在他们不惧中级法术。”
瑞文点了点头，石肤术他知道，物理防御很强，也有不弱的魔法防御能力。
“双头食人魔，就等于是会魔法的杰瑞？”
“比你想象的还强，他们会两种属性的法术！”
双系法术，瑞文把这点记住了。以后遇到双头食人魔，最好躲得远远的。
路德维希开启了远程传讯，把迅鹰侦察到的消息，详细的告诉了在帝都的老巴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