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轻媚又瞪了叶星辰一眼,这家伙心里知道就算了,为什么非得说出来,显得他聪明还是怎么的?
  “怎么,我说错了?”叶星辰被她看了一眼,有些不自在,那眼神有些幽怨啊。
  “没说错,你说的都对,就你聪明。”柳轻媚白了叶星辰一眼:“走吧,我们进去。”
  叶星辰嘿嘿一笑,也没有多说什么,跟着她一起走了进去。
  七星楼最顶层,是一个空间极大的演武厅。
  中间放着一通大鼓,而且两侧摆着十八般兵器,看起来极其庄重。
  今天调解人余晨已经到场,一个八十多岁的老头,普通人的眼里实力挺强,而他也确实是强,过了天象的人物了。
  “呵呵,老常,你来了。”刚进入室内,一名老者便站了起来。
  老者须发皆白,面如冠玉,说话声音中气十足,一副侠之大者的模样,他正是当地鼎鼎大名的武学世家家主,余冠中。
  他在黑市这里江湖地位极高,一身实力已达天象,深不可测。
  一般来说,这种天象境的高手不是普通人能接触得到的。
  但常老身份不一般,而且早些年广交友,和余冠中很熟,所以这次的事情老余想都没想,直接出面了。
  “哈哈,老余,好久不见,我怎么感觉你是越来越年轻了呢?”常老哈哈大笑,两个老头走到一起,紧紧地握了一下手,然后给对方一个熊抱。
  叶星辰笑了,这两个老头挺有意思的,一大把年纪了,行事上还带着一股浓浓的江湖气息。
  “可不是,我这年纪,能联系的人不多了,微信上都不足十个人了,你是一个。”余冠中哈哈笑着,对常老说:“你可记清楚了,千万不能走在我的前面,不然的话我扒了你的坟。”
  “放心,不会走到你前面的,这不我身体已经好了,今天就顺带着过来解决之前的问题了。”常老笑着。
  两个老头入座,一番唠磕家常。
  而余冠中的目光落到了柳轻媚的身上,他哈哈笑道:“这是轻媚吧?都长这么大了?我的孙子余长河你们两个应该做过同学吧?有机会你们两个见上一面,哈哈。”
  “余老,我爷爷的事情就拜托您了,我和长河也好些年没联系过了。”柳轻媚浅笑,说话滴水不漏,她不说见,也不说不见,就这样吊着对方。
  “好,哈哈,那我回头就把他叫出来,这小子这些年一门心思在习武,也有一番成就。”余冠中点头:“你们两个,倒是般配啊。”
  柳轻媚的神色微微的一僵,她之前还纳闷这老头有意无意地提起他的孙子干什么?现在她才明白,这是撮合自己和余长河了。
  说真的,她对余长河的印象不好,这浑蛋高中的时候就强了自己的英语老师,之后余家出面帮他摆平。
  且不说自己有柳三青这件事情在,就算是没有,她也不愿意和对方有什么过多的交集的。
  毕竟人品有问题,而且余冠中作为武林前辈,太过于宠爱自己的孙子了,出了事情以后不严格教训自己的孙子,反而替他出头,打压普通人,这件事情上来看,对方的家风也不怎么样。
  “哈哈,老余,今天咱们先解决常家的事情,那个叫周忠的小子,他爷爷当年跟我争过地盘。”
  常老笑着说:“后来因为他败退,所以离开了华夏,远赴海外,并且我们之间有过约定,有生之年他不踏入华夏一步。”
  “但老周在海外唐人街跟人起争端的时候落败,一家七口,除了他的孙子周忠之外尽数被烧死,这笔账,不能算到我的头上吧?”
  “这账自然是不能算到你头上的,周忠那小子现在习武有成,不知道从哪学得一身怪异武功,现在他掌控了加洲那边的唐人街,报了仇现在该回来找你了。”余冠中冷笑一声:“不过不用担心,这小子掀不起来多大风浪。”
  “我倒想见识见识,他学的那一身邪魔外道的修为,是想回来干什么。”
  “呵呵,好好,那今天的事情就拜托你了。”常老笑着点点头:“我一个老头子,命都交到你手上了。”
  “放心吧,冲着你这份信任,我也会帮你把事情解决的。”余冠中呵呵笑道:“天斩邪魅,老夫活了这么大年纪了,还从来没有听说过,今天倒想见识见识。”
  “如果真的是天斩邪魅,那得注意一下了。”叶星辰心中一动,这玩意他听说过,据说可是一门极其歹毒的邪功。
  创始者天斩老人,当时这门邪功一出世,就引起了江湖中一番轰动,人人自危。
  因为邪功太过于歹毒,所以最后几大派高手共同出动,将天斩老人格杀,这门邪功也就此消失。
  可是谁能想到现在这门邪功突然再次出现?据说这魔功摄人心脉,以尸毒为引,练得一双肉掌充满毒功。
  而且被击中以后的人都会中毒,中毒的时候全身血液僵化,骨头干枯,而且死的时候还脸带笑意,十分邪魅。
  “你是谁?”余冠中眉头一皱,有些不悦地扭过头看向叶星辰。
  “呵呵,介绍一下,这是小叶,我外孙女的朋友,懂中医,他的医术可是一绝,我的这个怪病多亏了他才能治好的。”常老笑呵呵地说。
  “哼,年轻人不懂事,我就不跟你计较了,注意什么?我一身实力直逼天象,难道还会怕那小子的邪功不成?”余冠中颇为不悦:“我既然敢出面接下这个调解,那就一定会把事情办得漂漂亮亮的。”
  “倒是我有些多虑了,余老出马自然是能解决的。”叶星辰笑了,暗骂傻逼。
  这老头的实力是勉强天象,普通人眼里自然已经是天花板一样的级别了,但是他自己有多少水准他自己心里清楚。
  这种人也是可怜,一只脚踏进棺材里面了,这才够着天象的门槛,即使是这样,就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
  余冠中怎么可能听不出来叶星辰话语里面的讽刺?他斜着眼睛盯着叶星辰,然后问道:“老常,这小子是什么来历,我怎么听他说话感觉这么不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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