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东西,应该是西南云贵大山深处一个叫做‘玄巫教’的东西。”叶星辰说:“玄巫教擅长用毒炼蛊,信奉巫神,以苗、壮、彝等民族组成。”
  “你问下酒店里的领班,看最近有没有身穿少数民族衣服的人来过,有没有得罪过他们?”叶星辰问。
  “好好,我马上去问。”吕朋连忙说。
  “吕总,一周前,确实是有个穿少数民族服饰的小女孩来过,她应该是苗族的。”就在这时候,一个领班举起手,小心翼翼地说。
  “就是她了。”叶星辰扭头问:“你得罪她了?或者说是态度不好引发语言冲突了?”
  “没有啊。”领班苦着脸:“我们酒店拼的就是服务,怎么可能态度不好?”
  “那你说说当天发生什么事情了。”叶星辰说:“描述一下她的样子。”
  “她大概十五六岁,穿着一件蓝色的少数民族衣服,说是来找工作的。”领班回忆着:“我看她年纪太小,就没同意,本来想着是她遇到困难了,正要弄点吃的给她时,她已经离开了。”
  “不过临走前她留下了一句话,说我们一定会同意的。”
  “这就对了,就是她。”叶星辰笑道:“吕哥别急,去你厨房看一下吧。”
  “好好,老弟这边请。”吕朋连忙领着叶星辰到了厨房。
  毕竟旗舰店,厨房里面收拾得干干净净,叶星辰找了几圈,然后在一个厨房的角落里找到一只金色的虫子。
  这只虫子通体金黄,就像是黄金铸成的一般,十分漂亮,叶星辰反手抓了个茶杯将其扣在里面。
  这只虫子被扣进去的时候振翅微鸣,咔的一声,杯子便裂开了一道裂痕。
  叶星辰顺势塞进去一截雷击木,将它彻底的镇住,然后透过透明的杯子仔细地观察着:“果然是它。”
  “老弟,这……这东西是什么?”吕朋看着这个从未见过的虫子,整个人都傻掉了。
  如果不是刚才这玩意反抗激烈,他真的以为这东西是件纯金的。
  “蛊母,看来那小姑娘在玄巫教的地位不一般,这可是玄巫教最重要的东西,拥有蛊母者,当继任玄巫教教主之位。”叶星辰说。
  “老弟,你可一定要帮帮我啊。”吕朋吓尿了。
  他不知道什么是玄巫教,但从叶星辰的语气中就能听出来对方不一般。
  江湖门派?神秘宗门?他一个开饭店的,怎么惹得起这种人?
  “放心吧,东西我拿走,你正常开业就是了。”叶星辰微微一笑,把蛊母收起来。
  “谢谢你老弟,改天我请你喝酒,现在没事了?”吕朋问。
  “对,没事了,放心开业。”叶星辰笑道。
  拿着蛊母出了门,叶星辰觉得出门自己就被盯上了。
  快步走到了一处僻静的小道,前面一堵墙挡住了他的去路。
  当他回头的时候,只见一名身穿蓝色少数民族服饰的女孩,缓缓地踱着步子走了过来。
  她手腕上挂着一串银铃,她右手轻轻一晃,一阵摄人心魄的铃声响起。
  紧接一群黑压压的毒虫从周边的砖缝里钻了出来,数千只蝎子和蜈蚣混成的毒虫大军,将叶星辰给堵在了小道中。
  “把古墓还给我。”女孩抬眼看着叶星辰,她双眸间透出一丝寒芒。
  “玄巫教千毒阵?”叶星辰笑了笑:“小姑娘,蛊毒之术是玄巫教不传之秘,我想玄巫教的教主,不会教你用蛊毒之术整普通人吧?”
  “与你无关,把古母交出来,否则……”女孩右手轻轻一晃,手腕间的银铃骤然响起。
  感人心魄的铃声让叶星辰也有片刻失神,他连忙屏息凝神,将那铃音给驱逐出去。
  然而伴随着吱吱声,那无数的毒虫围了上来。
  叶星辰手中用玻璃杯罩着的母蛊似乎是感应到了主人的到来,它在瓶子里吱吱乱叫,焦躁地转动着要冲出去。
  但是那截雷击木将它镇得死死的,所以它只能振动着翅膀鸣叫,却不敢冲破杯子出来。
  “安静点。”叶星辰一声娇喝,对着杯子一弹。
  他的喝声用上了真气,硬生生将女孩震退了几步,同时杯子中的母蛊也安静了下来。
  “小金…”女孩叫出了声,随即她怒道:“你到底是什么人?把小金还给我。”
  “原来它叫小金啊。”叶星辰笑了笑:“还给你也不是不行,但以后不许在用蛊术去害人。”
  “我又没真害人,我只是气不过。”女孩有些生气地说:“我师父说了,出门以后要自食其力,我……我只是没钱了,想去他们那找份工作。”
  “可是那里的人居然说我小,不肯要我?”
  “找工作?你年龄也太小啊,你不到十六岁吧?人家用了你就是雇佣未成年,要被罚很多钱的。”叶星辰哭笑不得。
  “啊……这样啊?我不知道,我以前从来没出过溪巫山。”女孩眼睛睁大:“我,我没想害人,就是整蛊一下他们。”
  “所以你把蛊母放在那里,摆下千幻虫阵,如果客人真的把蛊虫吃到肚子里,会有什么后果你想过吗?”叶星辰无奈地说。
  “我错了嘛,对不起了。”女孩低下头。
  “行了,看你也是没接触过这个社会吧,蛊母还你,这可是玄巫教的重宝,别乱丢了。”叶星辰把蛊母还给了她:“你叫什么名字?”
  “素锦。”女孩回答:“我来自玄巫教。”
  “玄巫教在西南云贵大山深处,与世隔绝,而且也少有人在江湖上走动,你怎么到这来了?”叶星辰疑惑地问。
  “师父让我出来历练,顺便找找亲人。”素锦说。
  “亲人?”叶星辰眉头微锁:“你有亲人在天海?”
  “我爷爷,但我不知道他在不在这,据我阿爹说,他一出生就没见过自己的父亲。每当月圆,我奶奶就会坐在山的最高处,看向天海的方向,直到十年前她过世,也没等到我爷爷。”素锦说:“我来这里也是碰碰运气。”
  “你爷爷叫什么?有没有他的照片?”叶星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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