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伯年刚刚带领几名研究员走出大门,付阳看见一个纸鹤在窗外飞翔,想寻找路径飞进房间,付阳心里一惊,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急忙双手推开窗户,纸鹤飞进房间,温世真的声音从纸鹤上传来:“师尊,有黑衣人冲击玻璃厂,已经全部灭杀。”
  “我们立即去玻璃厂,发生了事情。”付阳身体飞出窗户,阎良山看见付阳此举,也身体跟随飞出窗户,付阳一手抓住阎良山,一个瞬移,两人已经来到玉虚观附近的玻璃厂。
  在玻璃厂几座大窑的洞口外,有仓库、简易的工人宿舍、警卫室,七八个身穿黑衣的男性尸体躺在地面,这些人的身上,插有不少飞刀。
  这些尸体上的飞刀,是温世真的,是温世真用飞刀灭杀了这些冲击玻璃厂的黑衣人。
  这个时候的温世真,正在从尸体上抽出飞刀,把飞刀在尸身的衣服上擦干血迹,放回自己的储物戒指里面。
  在教育部、科技部和三个工厂即砖厂、水泥厂、玻璃厂先后开工后,付阳安排温世真、温雨情负责三个工厂的守护工作。
  这天中午,八个黑衣人突然冲进玻璃厂,手持木棒见人就打,见物就砸,毁坏大量生产的玻璃。警卫立即吹哨鸣警,在附近巡视的温世真立即飞身赶到玻璃厂,看见一些黑衣人正在破坏,双手一扬,二十把小飞刀朝向黑衣人飞出,“啊啊啊”的声音传来,八个黑衣人已经被灭杀当场。
  看见付阳与阎良山出现,温世真上前问候:“师尊”。
  “不用客气,这些黑衣人是什么人?”付阳一边查看黑衣人尸体,一边问道。
  “这些人的来路,还不清楚,看情况是来搞破坏的。”温世真也不知道是一些什么人。
  付阳神识打开,看向空中这些人留下的气息,沿气息看向丹阳都城里的一个大院。
  大院中,二三十壮年男子在练习刀枪弓箭,这里正是英王朱德齐手下白衣堂的一个据点。
  朱德基正在玉虚观山下的教育部地盘内,巡视保护教育部、大明皇家大学、教师楼、学生宿舍等,朱德基耳里听见师尊付阳传音“玻璃厂有黑衣人冲击,这些黑衣人的来处是…你去处理。”
  于是,朱德基脚踏飞剑向丹阳都城而来,到了付阳所说的丹阳都城的那个大院,正好看见一帮大汉在练习武艺,弟弟朱德齐从一间屋里走出来。
  英王朱德齐在皇宫议事大殿,被哥哥朱德基施法治住,老妈玉婉太后救了他一条命,被人抬回英王府,经过太医院太医和许多名贵中药治疗,施法造成的身体伤害已然治愈。
  也是朱德基无意弄死弟弟朱德齐,施法只是造成些许伤皮伤肉,太医调理不到一个月,就没事了。
  朱德齐刚刚身体康健,就出来作妖,朱德基甚是不喜。
  不用猜想,攻击玻璃厂的黑衣人,是弟弟朱德齐派去的。上次平山铁厂发生的白衣堂成员盗窃炼钢工艺事件,朱德基是忍了又忍,没有找弟弟朱德齐算账,总感到炼钢工艺技术被追了回来,没有造成实质性损失,于是忍了下来,没有打击朱德齐。
  哎!朱德齐啊,朱德齐,好好的王爷你不做,非的窥视帝位、出来破坏大明国腾飞呢,叔叔可忍,婶婶也不可忍。
  朱德基正要施展飞剑,把大院所有人都灭杀当场。转念一想,唉!谁叫你我是一奶同胞呢,这次就饶你不死,但是你的手下必须死,也得给你一些教训。
  朱德基落在大院附近一座房顶上,手一挥,一道寒光激射而去,寒光在大院里四处乱窜,除了朱德齐呆呆地站立地面,二三十个壮年男子,全部倒地死亡,鲜血一地。
  寒光过处,没有听见惨叫声,只有“呯呯”的物体倒地声音,这道寒光,就是朱德基的飞剑。
  突然发生的事情,吓得朱德齐急忙逃进身后一间屋子里。寒光像有眼睛一般,紧跟朱德齐的身后,进入屋子,在朱德齐的头上转悠一圈,飞出屋子不见。
  “啊啊啊!”一阵惨叫声传来,朱德齐双手紧抱头部,坐在地上嚎啕大叫。只见他的满头黑发不少掉落地面,同时掉落地面的,还有碎肉和鲜血,惨不忍睹。
  朱德基用飞剑灭杀大院里的白衣堂众人、教训弟弟朱德齐之后,目视了整个大院一眼,转身脚踏飞剑远去。
  约莫五分多钟,在其他房间里的白衣堂成员,才发现大院里发生的情况,找到了受伤严重的朱德齐。
  白衣堂成员以为是遭受到众多杀手的暗杀,急忙施展功夫跃到几处房顶,四处张望,没有发现一个杀手。
  这是怎么回事呢?难道是朱德基对自己的报复?朱德基是怎么发现这处白衣堂大院的?
  朱德齐和白衣堂成员想不明白,只能急速把朱德齐送回英王府,同时派人联系御医抓紧治疗。
  英王府内,一帮男女慌成一团。管家李福、白衣堂首领田旦儿、正妃李月娥、偏妃田娥、偏妃郑雨离看见朱德齐满头鲜血,哀声哭骂:“这些挨千刀万剐的土匪啊,胆敢劫杀王爷,一定要灭他们的九族啊!”
  “王爷啊,妾身如果知道是谁动的杀手,妾身一定要杀了他啊!”
  “王爷啊,奴才没有保护好你啊!”
  管家李福找来衣布,不断擦拭朱德齐头上的受伤出血位置。田旦儿找来金疮药敷在患处。
  待御医赶来英王府,已经过去了半个多小时,一看有很多伤口,血流不止,拿出药物敷上,勉强止血。
  “嗯嗯嗯!为本王报仇雪恨,报仇。”朱德齐不断哼哼,伤口处疼痛难忍。
  整个英王府一片鬼哭狼嚎,管家李福派人前往慈宁宫,把发生的事情告诉了玉婉太后,闻之,玉婉太后急忙坐轿子到英王府,大哭:“儿啊,是哪个逆匪干的坏事啊,查。哀家懿旨,立即关闭城门,查到逆匪,诛九族。”
  管家李福立即到兵部、刑部、丹阳都城府衙,传达玉婉太后懿旨。不到半个小时,丹阳都城四个城门紧紧关闭,御林军、皇宫禁城守卫、衙门捕快,充满丹阳都城大街小巷,四处调查抓捕逆匪。
  可惜的是,忙乎了两天两夜,没有发现一点线索。
  朱德基脚踏飞剑来到玻璃厂,看见师尊付阳、师兄温世真、温雨情、阎良山、玻璃厂管事,正在一起说话。朱德基礼敬道:“师尊,事情已经办好了。”
  看见朱德基出现,阎良山和玻璃厂管事正要行礼,付阳道:“好,大明国腾飞之事,当为大事,一切阻力,当去除之。”
  “谨遵师尊之命。”朱德基在付阳的安排下,飞身向教育部方向而去,担负教育部和下属大明皇家大学的安全。
  温雨情很久没有与付阳在一起了,今天看见付阳,心里高兴,紧紧依偎在付阳身边。
  丹阳河边,温雨情与付阳两人一动不动,四只眼睛看向河水,说着甜蜜的悄悄话。
  “大哥哥,我今年已经有十九岁了,你也应该提亲了。”温雨情一只手搭在付阳的肩上,哀怨道。
  “美女妹妹不要急嘛,等把大明国科技做起来之后,我们再说结婚的事情好吗,国事为上,私事为下。”付阳诚实回答。
  “我…,听大哥哥的。”啪的一声,温雨情轻轻地在帅哥的脸上来一个吻。
  看向涛涛丹阳河水,两人相拥,向附近的一座高山上飞去。
  此时的丹阳都城英王府内,经过包扎、止血止痛,十多个御医驻英王府随时诊治。
  病情刚刚得到控制,朱德齐暴怒。他拿起一个茶杯,狠狠摔在地上,嘴里骂骂咧咧:“同是父皇隆昌帝的儿子,凭什么你朱德基可以坐那个位子,朕就不能坐。还敢杀朕的人,真是好胆。”
  别人不知,他朱德齐知道,这事一定是大哥朱德基干的,一定是自己派人袭击玻璃厂造成的。如果是别人干的,怎么白衣堂成员都死了,独留下自己的性命。
  朱德齐身边,四个美女、两个小太监、李福、田旦儿,纷纷低头,不敢吱声。
  “咣咣咣”的声音传来,几个古董摆件,又被朱德齐用力扔在地上,砸的粉碎。
  “朕,这就不信了,弄不倒你朱德基。”英王朱德齐愤恨地说。
  朱德齐在太师椅上低头沉思片刻,叫过田旦儿,耳语一番,田旦儿不断点头,然后匆匆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