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悦对那条丝巾和还是很纠结,楚悦提议,秦络点头,一片和谐。
  众人上了四楼进了贴着夫人这个牌子的房间。
  “这么多衣服,你也太幸福了吧,还有首饰,这也太闪了。”
  任米开始实名羡慕,亓羡扬扬自己的头。
  “低调,低调。”
  而后又看一圈,见和自己所住的楼下还真是一模一样,不由得惊叹出声:
  “节目组这是还真是用心,这从哪整的这么多套一样的衣服首饰,花了不少心思吧!”
  李导面无表情地让跟拍pd出示黄牌警告,人物ooc预警。
  亓羡这才闭上嘴。
  “还真的是!夫人每一件衣服上都挂着丝巾,唯独那件红色礼服上没挂。”
  叶舒情在另一边翻找完亓羡的礼服,又开始翻找首饰柜。
  在一通翻箱倒柜后,叶舒晴终于找到了一枚带血的小戒指。
  这下,她们也精神起来了。
  “这下,夫人你还有什么话要解释吗?”
  任米暗叫不好,亓羡坐在自己的豪华大床上,慢条斯理的理了理自己的头发。
  “现在,各位,听我讲一个故事吧!”
  几人对视一眼,开始找地方坐下。
  “从前,有一位异常美丽的少女……”
  “停停停,请省去这些无用的情节。”
  任米无语住了,这个开场白,任谁都知道她是在说自己的事。
  还异常美丽的少女,要不要脸了。
  亓羡翻了个白眼。
  “我从前和伯爵相爱,他每月都会给送来珠宝首饰还有一首情诗来讨我欢心,久而久之我沦陷了,和他完婚,共结秦晋之好。可是婚后……”
  “我发现他和我想像中的完全不一样,甚至可以说是相差甚远,他竟然在外面养情人。”
  亓羡吸了口气,像是在代入夫人的情感。
  “他在外边养情人,还不止一个,甚至这个禽兽,连我的亲姐姐都不能放过,我有过去质问他,可面临的是一次又一次的暴打………”
  说到这亓羡指了指叶舒晴手里的戒指。
  “那上面的血,是我的………”
  这一句话音调低沉,加上现在人们都不说话,在这空荡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的渗人。
  尤其是再加上亓羡现在的表情,简直阴沉的可怕。
  “咦——”
  几乎是下意识,叶舒晴把手里的戒指扔了出去,任米翻了个白眼,真是不禁吓!
  亓羡又接着开口:“你们知道我灰暗人生中唯一的光是什么吗?”
  说到这亓羡眼睛仿佛真的在发光,她的手扶上自己的肚子,面上挂上了一抹温柔的笑。
  “是那个孩子的到来,他是我灰暗人生中唯一的光,我怀孕后事事格外小心,也不再抑郁伯爵的事。”
  “可你不是说是误食流产的吗?”
  楚悦开口询问,亓羡的表情又开始变换。
  “我骗你们的,是他!是那个恶魔,他就是个魔鬼!他把我推了下去,在我的生辰宴上,在那个孩子快要出生的时候,他把我从楼上推了下去,我……我的…也没保住。”
  说完还流下几滴泪,不得不说这一段台词很感染人。
  正当众人想要开口安慰亓羡的时候,亓羡停止了哭泣,猛的抬头,那双眼睛带着的,是报复后的快感。
  震的在场的人浑身一激灵。
  “所以啊!我就是要在这个大喜的日子,穿一身红色,那条丝巾,为什么不戴了,那是因为,那条丝巾上有我孩子的血啊!我要让那孩子也看看,看看这个害死他的父亲,最后会是什么样的结局,哈哈哈哈哈。”
  亓羡眼神扫过周围的人,又开口:
  “我感谢那人,虽不知道是谁干的这件好事,但我仍旧欢喜,他是英雄,他帮我解决了恶魔。”
  这一番话说完,以楚悦为首,众人鼓起了掌。
  “说句题外话,羡羡你这共情能力也太好了点,刚刚我心情可真是一波三折啊。”
  程磊也在一也在连连点头。
  “老实说,我现在有点不敢看你,你刚刚的眼神可太吓人了,一点也不像原来那个贤良淑德的夫人。”
  亓羡笑了笑。
  “也没什么,是这个角色共情力强,我只是把她心里的话说了出来罢了。”
  解决了丝巾的疑问,任米松了口气,但又忍不住替自己担心。
  既然不是夫人,那会是谁下的手。
  ‘我去,亓羡这一段给我整呆了。’
  ‘这是什么人间绝绝子,这还叫没演技?这不吊打那些小花们吗?黑粉丝还黑吗?还踩吗?还不出来让爷看看。,你们的脸疼不疼啊?’
  ‘我家崽崽成长的好惊人呀!我好欣慰啊!’
  ‘这演技给我看呆住了,这什么神仙啊!爱了爱了!’
  ‘我对亓羡路转粉了,这孩子演技这么好,你们一个劲黑啥呢。’
  苏琳看着评论很是欣慰,又想到自己那不省心的儿子,又是一阵忧伤。
  自己养大的猪拱了自己精心灌溉的小白菜,这叫什么事啊!
  越想气越不顺,猛的拍向一边坐着的沈父。
  “你养的好儿子可真能耐。”
  沈父为这事他已经一个星期都在书法睡了,还要他咋的?
  沈惊云造的孽,凭什么他来还?
  “这下你的嫌疑是洗清了,不过我好奇,你那条丝巾去哪了?为什么我们就是找不到。”
  楚悦询问,任米惊起了冷汗,冷柚表情也有不自然。
  亓羡淡定开口。
  “我烧了,在伯爵昏迷后,我在后花园把丝巾烧了,也该让那孩子安息了。”
  叶舒晴听亓羡这么一说,当即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是与不是全靠你一张嘴,你怎么说就怎么是了,那丝巾你说烧了就烧了?有什么证据吗?”
  这话说的可是十分苛刻了,楚悦不自觉皱了皱眉,一个节目,她认为亓羡没必要费这么多心思去编一个故事来骗她们。
  毕竟现在坦白是对她们是最好的选择,找出凶手总比一直混乱要好。
  “我认为夫人没必要撒谎,她这个和我那条线也对的上。”
  冷柚开口替亓羡说话,亓羡倒吸一声。
  “人与人之间现在连点信任也没有了吗?那我现在有理由怀疑你一开始在我屋里翻出证物的真假,反正是你找到的,你怎么说怎么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