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天让我峨眉派与大林寺产生隔阂,我峨眉派也不会放过宁天!”朝怡握剑的手高举起来,撇清自己的关系。
  “杀宁天!”
  “杀宁天!”
  “杀宁天!”
  “......”
  一时之间,整个峨眉山金顶上都充斥着喊杀声。
  尤其是大林寺和峨眉派弟子,一个个杀气腾腾。
  “智深禅师,宁天是绝世豪门宁家的人,杀他不容易,不如先拿他两个把兄弟开刀吧,害死空文师兄的,也有他们一份!”正在这时,林慕儿拱手出声,打破喧嚣的场面。
  “嗯?”智深禅师追问道:“那两人在哪?”
  “就在.......”林慕儿指了角落一个方向。
  然而那里空空如也,并无一人。
  林慕儿俏眉一皱,喃喃道:“那两个人太滑头了,想必是跑了。”
  与此同时,五尺与戒色乔装打扮,混出峨眉山,前往巴蜀飞机上。
  “他大爷的,林慕儿那个贱女人,还以为变善良了,没想到还是蛇蝎心肠,我一定要把他叫宁老大爸爸这事,闹得全天下都知道。”
  “出家人不打诳语,我干了!”
  “秃子,我们先逃出巴蜀要紧,你说是先去找宁老大,还是找个深山老林避避风头?”五尺面色严峻地问道。
  戒色顿了顿,咬牙道:“南无阿弥陀佛,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而且咱俩身无分文,找宁老大才是重中之重,善哉,善哉!”
  “行,听你的,走!”
  .......
  帝都。
  是一座充满历史和现代交织的大城市,也是龙国最大的政治、文化、商业中心。
  它的辉煌与热闹,仿佛是史诗般的赞歌,诉说着这座城市的无尽魅力。
  无论是大街还是小巷,热闹的生活气息总会扑面而来。
  繁忙的商业区,熙熙攘攘的人群,各种各样的商品,到处都可见的大长腿与洋美女,无一不证明它是个国际化的开放大都市。
  宁天与秦倾城夫妻二人前往帝都不是什么秘密,纵然宁天千叮咛,万嘱咐,说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但他的一举一动,还是被帝都各族尽收眼底。
  宁家。
  “家主,宁天半个小时前已经下飞机了。”一名黑衣暗卫进入灵堂,对宁镇雄躬身说道。
  宁镇雄站了起来,攥紧拳头道:“他往何处去了,家族那些老东西,有没有异常举动?”
  “宁天往长安区去了,至于族老们,并没有任何反常。”黑衣暗卫老实交代。
  “好,准备一下,动手,准备动手!”宁镇雄咬牙切齿,最后四个字,差不多是用蹩脚的方言吼着喊出来的。
  与此同时,宁天回到帝都的消息,也被宋家、苏家、林家、王家、张家、钱家、石家知晓。
  他们只有一句话,“宁天与宁镇雄的恩怨由来已久,先让他们狗咬狗,我们静观其变。”
  纵然七大家族做事滴水不漏,但有些事,不可能滴水不漏。
  比如昨晚就回到帝都的苏徐林,他可不会给宁天机会。
  “宁天到帝都了,好,很好!”苏徐林嘴角上扬,狞笑连连。
  他仿佛已经看到,他把宁天给神不知鬼不觉解决后,坐拥女神秦倾城的那一幕。
  手下人询问道:“二少爷,宁天身边只有秦倾城,并未带其他人,我们是就这样杀过去,还是按照原计划,请大少爷出手?”
  “宁天是个古武高手,你觉得就我们这几个人,能是他的对手吗?”苏徐林眉头一皱,反问道。
  手下人摇头。
  苏徐林双手背负身后,冷笑道:“呵呵,我们去找大哥,我大哥是苏家少主,手下能人辈出,他会帮助我们的,到时候,美人就是我的了。”
  他的脸上,浮现出一丝自豪之色,仿佛他所说的一切,就如同理所当然一般。
  .......
  宁天与秦倾城下飞机后,直接杀往长安区飘香巷子,寻找卖糖葫芦的杨老头。
  此刻,宁天叼着雪茄,无比凝重的神色出现在他脸上,身边跟着的秦倾城,背着用黑布缠绕住的仙剑,显得英姿飒爽。
  “小天,有很多人盯着我们。”秦倾城俏眉紧皱道。
  宁天咬牙道:“不用管他们,我们先找到杨老头,问出天外天的下落,再告诉他们,我宁天回来了!”
  “好!”秦倾城点头,收拢身上的杀气。
  她如今乃为天人合一境的大高手,又经过中都大酒店外那一场热血杀伐,早已非吴下阿蒙,纵然对方是大高手,她也毫不畏惧。
  两人并肩而立,身形如电,快速穿梭于古街古巷之间。
  忽然间,宁天脚步一滞。
  “小天,飘香巷子到了吗?”秦倾城停住脚步,转头问道。
  宁天嘴里叼着的雪茄靠在地上,差点摔倒,从未有过的失落在他双眸里映照。
  “小天,到底怎么了?”秦倾城担忧地再次询问。
  宁天一指前方,双手颤抖。
  抬头看去,前方一百米开外,一座座老旧建筑正在被拆除。
  大型机械车辆正在忙碌地工作,扬起的尘土与周围的现代建筑形成鲜明对比。
  工人们头戴安全帽,身穿工作服,忙碌地在现场穿梭。
  他们的脸上都带着专注而严肃的表情,手中的工具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秦倾城好像明白什么了,失声道:“不会吧,我们刚来就拆迁?”
  “老婆,快,我们快去问问,我怕杨老头收到消息跑路。”宁天拉起她,快步朝拆迁现场而去。
  就在分秒之间,他们出现在施工现场,朝一名观看拆迁的老人询问:“请问一下,这里好好的怎么会突然拆迁呢?”
  “也不是突然,三年前就开始谈拆迁项目了,两天前才施的工。”老人应声道。
  宁天眼珠子一转,三年前谈的,怎么会这么巧?
  他追问,“那请问,你可认识一个卖糖葫芦的杨老头?”
  “杨老头?你们是他什么人,找他做什么?”老人听到这话,瞳孔一缩,警惕地盯着他们。